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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沉下来,引着沈南意和飞廉走进县衙后堂的殓尸房。
他边走边说,“我们对外是说的暴毙,但实际他根本就不是暴毙,是被杀了,现在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四人站在殓房门口,沈南意皱了皱眉,“这话何意?”
小蒋仵作推开门,望着殓房里的尸体,平静地说,“姑娘自己看就知道了。”
这人显然是知道沈南意也是仵作,若是同行自己去看自然一目了然。
飞廉在门口等候,沈南意随小蒋仵作进去。
当小蒋仵作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沈南意一眼看到尸体脖颈上的伤口,凑近去看了看,是“切创伤,边缘锋利中间厚的双刃锐器,持剑手力道控制力精准,练家子,凶器是把长剑。”
“对,凶手下手果断,而且这伤口上边缘特殊波浪纹,这是一把有齿痕的剑。”小蒋为尸体盖上白布,继续推断道,“从这伤口的深度和角度,以及伤口特点,在整个临江县能做到一剑封侯的人,只有一个人。”
“谁?”沈南意好奇地问。
小蒋仵作道,“泰临王!”
梁园,前院花厅。
泰临王坐在椅子上,手边的矮桌上的茶一口都没动,已经转凉。
“王爷驾临梁园,有失远迎。”一句清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泰临王猛地站起,朝门口站着人行礼,“主公。”
柏安衍手持锦扇,眼眸一转,清冷的视线落在他的设上,含笑的语调透着凛冽的杀意,幽幽道,“王爷这般称呼怕是要折煞孤,泰临王,坐!”
泰临王不安的落座,眼前柏安衍和飞宴一前一后走过,坐在花厅主位。
飞宴抱着剑站在柏安衍旁边,见来者如此恭敬,免不了嘲讽两句,“昨日,王爷不是追车追得很气愤,好像还有些污言秽语传来,今日怎么就来这了,昨天没骂够今天接着上门当面来骂吗?”
泰临王听得汗流浃背,直接跪倒在地,“主公,属下知错,都是因为馨儿才……”
冯家曾被柏家收留在军中历练,成为柏家家臣,后为先帝征战,是柏安衍给他指了条路才让他建功立业,和荣家一样都是从龙之功。
“冯馨之死,蒋县令定会查清楚,若没有别的事,王爷请回吧。”柏安衍手中锦扇轻摇,已然是在下逐客令。
泰临王并为起身,又虔诚叩拜,“主公,馨儿肯定是被荣家害死的,这件事蒋山根本没法查,还请您为属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