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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低着头走了过去。
秦空呼出一口气,僵硬地开始扎帐篷。本来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天寒地冻,凛冽的北风呼啸,秦空强忍着双手的麻痛,用尽全力的才做好。
帐篷低矮宽大,是专门在这种大漠中准备的,不易被吹走并且容纳的人多。
十个人一个帐篷,都挤在一块。这是为了减少任务量,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容易被冻死。
恰好,秦空和这个十七岁的士兵安排在了一个帐篷里。
夜幕彻底降临,十个人的帐篷里呼噜声此起彼伏,秦空没有睡着,他身上实在疼痛难忍,一双手更是快疼废了。
秦空小心翼翼地从毛毯里探出了头,撑死了身子,从枕头旁的背囊里拿出了一瓶伤药。
他本来觉得就这点伤不至于上药,可是手上的伤口太严重了,本来打仗打出的裂口快要痊愈,这半月来白天晒夜晚冻,偶尔还要逞个能照顾照顾军队里的小辈,一双手是迅速朝着糟糕的方向狂奔。
生怕这双拿剑的手废在了这片大漠里,秦空这才晚上偷偷摸摸涂药。
别问为什么不白天涂,他好歹也是个将军,要脸。
“将军。”
怕什么来什么,秦空被这声音吓得手一抖,差点撒了这瓶珍贵的药。
他恼羞成怒地抬起头,一看清楚人就更恼火了:“瞎嚷嚷什么?!你干嘛不睡觉!”
他旁边那个十七岁士兵也从毛毯子里抬起了头,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正盯着鬼鬼祟祟的秦空。
士兵叫安鲤鲤,挺女性化的名字,人也长得秀秀气气的,身材瘦小。
秦空当然不愿意这么个没长个子的小孩跟着他来这九死一生的地方,可这孩子好像对秦空有什么执念,非要跟来。
“将军,你在涂药吗?我来帮你吧。”说着,他从毛毯里爬了出来,就要接过秦空手里的伤药。
秦空避开了他的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不用,爷自己会涂。”
安鲤鲤委屈地低下头。
“哦……”
秦空实在对这人无可奈何,边往手上撒药边骂道:“你逞什么能来这里,脑子里是屎吗?安北那里安全的很,你安安稳稳待在他那里不好?偏要跟来!”
安鲤鲤盯了秦空半响,才失望道:“您真的不记得我了。”
秦空诧异的暼他一眼:“我见过你?”
安鲤鲤希冀地看着秦空:“长安,孙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