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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木维艰。大道孤愤也,说治者难。吾道长存也,夫复何言!故国将亡也,心何以堪?知我罪我也,逝者如烟……」

莫必听得心惊肉跳,很是不安,一拱手高声道:「大道便是兴兰草之业,使我鄂国关税猛增,国富民强。举国上下,唯公子一人作此无谓之叹,岂非恶咒故国也?」

叮的一声锐响,琴弦断裂。鄂鲲抬头,目光扫过莫必与吏员甲士,缓缓起身,冷冷一笑,一句话不说向外便走。

庭院外停着一辆破旧的轺车:车身灰黑粗糙,毫无青铜轺车的典雅高贵;伞盖粗壮憨朴,恍如一顶丑陋的锅盖扣着小小车厢。丑陋的伞盖下挺身站着枯瘦高大的公子鲲,头戴一顶八寸白竹冠,身穿似蓝非蓝似黑非黑的一领粗麻大袍,与一身锦绣的相府人马几成古今之别。

早有好奇的国人早早等候在道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奇特的轺车,丝毫看不出好恶之情。

「公子鲲这是要上哪里去?」有人低声问道。

「他被君上废为庶人,发往宣城做守城卒子了。我是听在相府做门客的小舅子说的。」

「啊?真的?君上真如此狠心?」

「那还有假?公子

鲲一直主张禁绝兰香茜草,如今又为一婢女而拒婚楚国,君上留他一命,已是看在父子血脉份上了。」

「那……楚国的婚事怎么办?不会又要打大仗了吧?」沉浸在兰香茜草的造富神话中的鄂国人,已经逐渐丧失了血战的勇气与信心。

「听说,君上已经把他自己和世子鲢的八字给楚使带了回去,让丹阳那边自己决断。」

「哦,原来如此!公子鲲也是太不知好歹了!」

「谁说不是呢?」

刮木嘎吱刺耳,眼见将出北城门,鄂鲲忽地一跺脚,笨重的破旧轺车勉力咣当停稳。莫必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见鄂鲲忽地回首对着黑压压聚拢的人群一拱手,高声诉道:

「鲲不才,行将离国,临行有一言奉劝诸位。民以食为天,田地不种庄稼,而种兰草与茜草,粮食从何而来?织机不纺纱捻布,而只缫制纨素,庶民之粗布从何而来?商人不贩运常货,而只囤积齐纨与兰膏,皮革农具从何而来?兰香茜草价高只得一时,一旦落入尘埃,尔等以何为食?

鲲言尽与此,诸位好自为之。」

说完,鄂鲲全然不再回望,嘭地一跺脚,那辆笨重的轺车已经咣当嘎吱地启动了,向着最北的宣城驶去。

人们看了一阵,议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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