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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想了。」
叔妘拍了巫隗一下,笑道:「这可是四重茅草也,冬暖夏凉不透不漏,与竹林草地正是相得益彰。不是青砖大瓦就好的!」
几人一阵大笑,说话间到了茅屋庭院,只见正中门额上赫然三个铜字——利本堂。
巫隗似乎仍然记恨叔妘方才那一拍,有意考考她:「鄂公子夫人且说说,此三字其意如何?」
叔妘略一端详:「我虽识字不多,但却知猗先生乃是卫人无疑。」
这下巫隗可是惊讶了:「噫!你如何晓得?」
叔妘指着门额大字道:「卫国文字,将右立刀外勾,这「利」字正是其形。商旅在外,心怀故国,方有此等怀乡之刻。」
猗恭一拱手笑道:「夫人洞察烛照,在下正是卫国濮阳人氏。」
巫隗笑着打趣道:「师兄莫得敲边鼓,你只说,其意如何?」
「其一,明刻利本,寓藏大义,其间真意,义为商根。」
「这么说还有其二了?」
「如此立论,有断无解,其意终究难明。」
「师兄是说,义为利本,道理不通?」
「若能将「义为利本」之立论著一大文,剖析透彻,天下一大家也。」
「好!」巫隗拊掌大笑:「师兄,看来你这立论还不扎实也。」
「谈何立论?」猗恭谦和地笑了:「我不过是随心而发,一句算一句。著文立说,那是师傅这等大家之事,恭却是不敢想也。」
他回首招呼道:「走,三位先沐浴一番消乏一个时辰,日暮时再聚首痛饮如何?」
时当正午,巫隗三人一路行来车马颠簸,倒也真是汗湿重衣身心疲累,听得猗恭如此安排,一齐点头说好。立即有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仆人过来,将三人领到了茅屋后厅。片刻之后,后厅重又陷入一片幽静之中。
半个时辰之后,头戴玄色幕离的巫隗幽灵般地走出卧房,早已候在门口的少年女仆迎上前去,低声道:「先生已在船上等候。」
巫隗点点头,在女仆的导引下穿过竹林,绕过天谋斋,重又回到水岸边。来时的小舟依然靠在岸边,船夫已不见踪影,只有猗恭闻声而出,虚手一扶,巫隗二话不说踩着板桥面上了小舟。身后猗恭堪堪跳上,小舟已经无声划了出去。
「师妹请,师傅已在舱内久候了。」猗恭一拱手,拉开了舱门。船舱内没有掌灯,只有一片明亮的日光洒入小小船舱。巫隗三两步绕过迎面的木板影壁,便见到那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