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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中嗅到了公子姬燮继承王位大统的可能性,不仅坦然支持站队,还与番己夫人许下了儿女亲事。事实证明,这一局他赌对了,刚出生没多久的我便成为大周的准太子妃。

立太子诏命下达的那天,整个申国举国欢腾,人们都在欢呼高喊:「我姜姓申氏又出了一个王后!」

王后?可别叫早了。现在的王后好好的还在呢!我就不明白,这个「王后」有什么好的?怎么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从我会说话起,听到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姐儿呀,你可不能这么淘气了!你跟其他姊妹不一样,你可是将来要做王后的人!行为举止得拿出个样子来!」

小时候浑浑噩噩,似懂非懂,到了后来,听得多了,也反感起来。无论是母亲,还是教养嬷嬷们,但凡再说这话,我便直着脖子顶回去:「这个王后谁爱做谁做去!我不要!」

母亲拍着桌子骂我忤逆,还说要告诉父亲请家法来,这般样子不如打死,也省得嫁入王室丢申氏的脸。嬷嬷们惊得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极其可怕的物件,一迭声地劝道:「姐儿可千万不敢这么说,你看你那姑姑都做了随侯夫人,儿女都生了几个,为着当年退亲没当上王后,这都抑郁而死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

为着这句犟嘴,素来疼我的母亲果然请来了父侯。没什么说的,请出家法——一把溜光包浆的竹尺,狠狠打了十下掌心,我的两只手都肿得老高。父侯还不许上膏药,罚我在家庙跪了一整夜。

好吧,从此我明白了,这个王后是我摆不脱的宿命,我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父母族人宁可我死,也决不会扔掉这个「王后」的殊荣的。

于是,我认命了。我努力收起自己的天性,像他们所期望的样子靠拢,学习诗书礼仪,针线女红。母亲松了一口气,姐妹们重又将妒忌艳羡的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这日子过得,唉……

我渐渐长大了,不知从何时起,姬胡这个名字成了全家议论的焦点和中心,时不时提起,避都避不开。什么?番君将少庶女送入东宫侍奉太子了?太不要脸了!这要是生了儿女扎了根,以后可怎么好?我还记得母亲说这话时还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才七八岁的我的额头:「还不是你年纪太小了?真是,叫人钻了空子!」

不久,鼠蛊事发,全家提心吊胆,生怕我当不成王后,反而成了个望门的寡妇。好在事情平息,还得了个意外之喜——太子的表姐少己因疫而亡,我没了个潜在的情敌。只有我暗自为那个早夭的少女而惋惜,同是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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