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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何为难之事,不妨明言。”鄂驭方慨然拍案。

番轸愁眉不展:“鄂侯近日不闻这洛邑城中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吗?”

“哦?”鄂驭方坐直了身子:“确实未曾与闻,究竟何言语?惹得世子如此不快?”

“我那继母悄然派遣应原入洛邑,在街井酒肆散播流言,说君父风瘫病重,命不久矣。可我这个做儿子的,却置病父与不顾,只想着前来洛邑见识东都繁华,于诸侯间交际酬酢,只为巩固储君之位,实是不孝至极。不过旬日之间,风向已悄然而转。今日,我求见周王,却被婉拒,如此下去,如何了得?吾实在是一筹莫展,只得前来向鄂侯请教。”

“如此,世子的确是陷入了两难境地呀!”鄂驭方伸出指头拈着自己的长须,思忖着。番君病重是实情,身为世子未能床前侍奉也是实情,仅此两样,便让他百口莫辩了。若是现在便启程归国侍奉病父,倒是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可是一来如此会前功尽弃,二来也难保回程路上不会遭到应夫人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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