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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想着。

或许是他的动作弄疼了她,鄂姞“嘶”地一声,悠悠醒转过来,直直地盯着他:“你------回来了?”

“娘娘,您受伤了?”多友关切地问道。

鄂姞心中一暖,背过身去,强行忍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我见那人又拔出**,生怕他对你------对我不利,就去抓住刀刃。没想到,利刃割入手掌,真的是很痛!”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多友有些哽咽,虽说他也吃不准鄂姞握刀的举动到底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他,但这一刻,他还是打心底里觉得感动。眼见鄂姞掌心的伤口触目惊心,他迅速扯下袍服下摆,在她手腕处缠死,以迟滞血液流动,这才说道:“娘娘,末将这便替您包扎伤口。”

他先用水壶里的清水替鄂姞清洗伤口,再敷上随身治刀箭外伤的金创药,接着再用布缠紧伤口。做这一切之时,鄂姞坐在他身前,无论有多疼,都咬紧牙关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倒让他好生佩服。她的身子斜斜向后靠着,发丝轻扬,整个人如一泓秋水,微拂人面。明月初照,淡淡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的眉眼发梢都镶上了薄薄的银色,犹如笼上了一层轻纱。秋风将她的裙裾轻轻鼓起,像是在飞------

“好了吗?”鄂姞一声轻问,将他从浮想连翩中拉了回来:“哦,好了,好了!”多友一面应着,一面又撕下袍服下摆的一大块,左一层右一层地将鄂姞受伤的手掌包扎好,再细心地打上一个结。

“这是什么药?感觉药效挺好的!”鄂姞敷了药,只觉方才还火烧火燎地疼痛的伤口微微发凉,极是舒服,不由赞叹地问道。

多友晃了晃手中的玉盒:“这个么?是阿虎送我的,每次出征或是狩猎,他怕我受伤,总巴巴地打发人送一盒过来。”

“哼!看来召国公真是拿你当肺腑之交了!”

多友听出她语中的讥刺之意,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招摇了些,搔首道:“娘娘恕罪,末将没别的意思,只是照实说罢了!”

良久,鄂姞才悠悠长叹一声:“你跟召国公相交至深,他一定对你说过当年之事,你------是怎么看待本宫的?”最后一句话问出时,她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末将只是一介臣子,先王后宫之事岂能置评?”多友照直说道,其实他很想说,召伯虎从未对他说过什么,他所知道的跟镐京小民所知道的相差无几,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不再言语。

头顶天空之上,戛然一声,一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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