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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细密的雨水一丝丝一缕缕划过车窗,外面只剩姹紫嫣红的繁华的模糊。
她斜倚在靠背上,这一周的不断练习,她的身子几斤虚脱状了,纵然脑海中有无数个想要赶紧离开的念头,可是大脑已经无力去指挥。
车子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在一栋豪华的酒店前停下。
他打开车门,沉滞的叶清浅腾的坐起身,直挺挺地朝着马路上走。
还没走多远,他紧随着,箍着叶清浅光滑纤细的手腕,还是那样的冰冷。
“我们谈一谈。”他几乎是恳求着,“哪怕是,看在陆路的面子上。”
叶清浅止不住要笑出声,她脊背僵直住了,几乎是花费很大的力气才慢慢转过身来,喉管中酸涩肿胀,仿佛塞着一块石头。
舌头也是麻木的,她顿了顿,终于开了口。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还有资格提起陆路的名字!”她忍住胸腔中的波涛汹涌,声音虽细微,但极清晰。M.
“我之所以还愿意跟你说话就只是因为你是陆路的亲身父亲,如果撇去这层关系,我会直接大呼救命,现在你竟然还敢把陆路当作筹码,陆景墨,你究竟还有人性吗?”
“对不起。”他暗绿色的瞳孔放大着,晶莹的宛若那颗绿色的玛瑙石,在夜空中闪烁着螫人的光辉,那幽幽的深邃,仿佛可以吞噬人心。
他的语气充满了酸涩,叶清浅心骤然痛楚,她不能凝视那深沉的目光,那充满愧疚的,歉意的,她总是吃那一套,无论被践踏到何种体无完肤的境界,总是在凝视那抹幽深后全部释然。
她撇过头去,是回避。
“呵,堂堂陆总也会说对不起么,我这等**民可无福消受!”她干脆将手腕抽出来,虽是剧痛,可那痛感丝毫不及陆景墨带给自己的一分一毫。
“清浅,我知道你一时不愿意原谅我,我也知道因为我的愚蠢,我们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他有些哽咽,这么多年,第一次,叶清浅清晰地从耳畔中听到这个男人发自内心的抽泣,可是,这份歉疚是不是来的太迟了?
“住口。”她距离在陆景墨一定的安全距离外,眼神凄楚,“那不是我们的孩子,那是……玉辰的。”ωωw.
似乎是负气,似乎是想要再次体验那充满报复性的**,她想要让他痛,最好是痛不欲生,最好是彼此都将对方啃噬的体无完肤之后相忘于江湖,这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