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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曼柔哭了起来,委委屈屈地看向江大老爷。她觉得现在在这个桌上,也就只有她这位姨父能帮着她说说话了。因为姨父妻管严,最听媳妇的话,她是江大夫人娘家的亲戚,姨父怎么说也不能让她太难堪的。
可惜,刚刚她对江大夫人的病情漠不关心的态度,还有那个丫鬟对老夫人无礼的样子,让江大老爷记恨在心,此刻哪还有心思理会她难不难堪,见她看过来直接就道:“阿秋说得没错,祝家怎么样没人管,但要是打着江家远亲的旗号去怎么样,那就不应该了。”
说完,又对陆辞秋说:“阿秋记着一定跟那红谷县的县令说说,让他把祝家给看好了。”
陆辞秋立即应下:“舅舅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祝曼柔哭得更厉害了,江老夫人不耐烦地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祝曼柔不服气:“老夫人只责备于我,可我也是客,她怎能如此羞辱于我?”
江老夫人板着脸道:“你若自己立得直,谁都羞辱不到你。可你若自己作**你自己,那也是谁都帮不了你。待客有待客之道,同理,作客也有作客之法。谁先坏了规矩,那就只能按着被坏掉的规矩办事,老身如此待你,也是你自己作来的。
再者,阿秋是县主,是主子,她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你若连这个都受不了,就回到房里老老实实待着,莫要出现在人前。”
祝曼柔心里是又慌又怕还不甘,她觉得自己很委屈,也想不明白为何平时都待她客客气气的江家人,在陆辞秋一来了之后就全都变了呢?
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燕千绝,一眼看过去时,自认为展现了自己最可怜最让人同情的样子,还用自己最好听的声音叫了声:“表哥!”
这一声拐了十八道弯,陆辞秋一下就想起来花楼门口站街的姑娘了。
燕千绝也是厌烦得很,不得不出言警告:“你若再叫本王表哥,本王就叫人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祝曼柔吓得一哆嗦,江小柳也跟着一哆嗦,还下意识往边上挪了挪,离燕千绝远了些。
陆辞秋无奈了,“小柳你哆嗦什么?你哥又不剪你舌头。”
江小柳也无奈:“我打小就怕他,我习惯了。”
陆辞秋故意逗她:“怕他你还喜欢他?”
江小柳气得直跺脚,“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扯这个干什么?快闭嘴吧!你多关心关心别的小妖精,要是表哥被人抢了去,有你后悔的。”
陆辞秋看了燕千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