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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要办呢。
那人来到宁益跟前,蹲下身拍了拍宁益的脸,皮笑肉不笑道:
“到底是差点就考上秀才的人,脑袋瓜就是灵活。你以为用这一招,就能躲过去吗?我呸,我们老板也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自己没抓住,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原来,宁父一直都有赌博的嗜好。
以前在宁州城的时候,因为他是举人老爷,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维持好形象,不好经常出入宁州的赌场。
所以,他就经常借着去访友的名头,去外地赌。
不过,以前他就是赌,也还有分寸。
虽然还是输多赢少,但数目都不大,宁家的家底在那摆着,再加上他既是举人,儿子也那么打了,因此宁母除了偶尔劝劝,并没有很管他。
但是,后来他去京城参加会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在京城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年就有十个月的时间,借着参加诗会的名头跟着他们混迹赌场。
结果不仅会试落榜了,宁单还给家里带回了两千两的欠条。
就是这时候,宁母才知道,宁父已经背着她将宁州城的产业都卖的差不多了。
最后,要不是她死命的拦着,这座宅子恐怕也保不住。
事情已经出了,宁母哭过闹过,但最后还是要帮宁父出主意。
她也算有魄力,直接找到了赌场的负责人。
以宁益将来的前程为诱饵,让赌场的人答应他们延期还钱。
人家赌场的老板也是打着结交的心思,想着只是延期而已,对他们来说并不损失什么,便同意了宁母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