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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护士不在,我仨就偷摸溜了出去,打个车直接往高铁站奔。
这一路也没遇见什么事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青青竟然也是有身份证的,而且检票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竟然比我还小了一岁。
但这个证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我仨先是到济南,在那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又去坐早班那趟飞机,但过安检的时候瓶子姓胡的给的瓶子却出了些小状况。
因为过X光机的时候,它在屏幕上显现的是黑洞洞一片,给安检的人都整蒙了,后来还是管事儿的过来,拿着那瓶子打开盖检查了半天,但最后也没看出来咋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让我过去了。
后来吴昊还问我瓶子是干啥的,我也是敷衍了一句,告诉他这是孟道长给的小物件,让我拿着辟邪用的。
吴昊‘啊’了一声,也就没再问。
总而言之还算是顺利吧,坐上飞机的时候我挺感慨的,就感觉来泰山之后见识到的东西,比我有记忆以来加起来都要多。
可心里还是莫名有些恐惧,毕竟泰山离得比较远,可鹤城是何伟民的地盘,我就这么回去了,好像跟自投罗网也没啥区别。
但我又不得不回,因为那副画是眼下的唯一希望。
摸了摸兜里那个木偶,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挽回那一天,我真能狠下心用这个东西么?
道德观念和生的希望,这两种东西在脑海里对撞,对我来说可真是一种煎熬。ωωw.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也没怎么休息,我坐在那瞎寻思了一会儿,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飞机落地那会儿差不多是中午,我仨先是找地方吃了个饭,等打车进鹤城市区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黑了。东北的天就这样,尤其刚过冬至没多久,夜晚特别特别长。
在车上的时候吴昊还问我呢,他说言哥,既然事儿都已经办完了,那你接下来准备干啥啊?没打算回家看看叔叔阿姨?
我撒了个谎说等等吧,孟道长那边的事是办完了,但何伟民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他一定不会轻易收手的,要是现在回去,那不是把我爸妈也连累了么?
然后我还嘱咐他,让他千万别跟我爸妈提我,我不想让他们担心,等这件事完全解决了之后再说。
吴昊就点点头说行,又问我,那我接下来应该帮你干点啥?
说实话,吴昊这话让我挺感动的,但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