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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了一下儿子,看着他睡熟了,我才进了小屋,关上房门睡觉。
正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小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黑影闪身进屋来。
屋子很小,除了一张小床的位置,余下仅容一人通过的过道,过道尽头硬卡了一张小桌子,供孩子们晚上放放衣服或者书包之类的;进门对面的角落里放了两个腊肉坛子,每年到了年底,家里杀过年猪,一时间吃不完的猪肉都做成腊肉,然后再用油炸熟了,装进这坛子里,以后吃的时候,捞出来可蒸、可煮,也可以炒来吃,非常方便,而且放上一年,腊肉都不会变味。
女儿睡在里面靠墙的位置,我睡在一进门的这头靠外的位置。
黑影站在床面前,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试探着摸向我的头。
头上脸上挨个摸索了一遍,黑影不再犹豫,一下掀开被子,扑了上去。
迷糊中,我感觉有人压在我身上,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一阵惊慌过后,我的脑子清醒过来,这气息和气味对于我来说,太熟悉不过了。
"是牛二娃!"这是头脑里出现的第一个反应。
怕把孩子吓着,我不敢出声,只是用力挣扎着,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肩头,意欲压下来,我则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双手死死地撑住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我的身体,左脚弓起来顶着他下半截身子。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样子,谁都不愿松手,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我的双手有点发软,松懈了一下,他趁机压了下来。
不知道咋回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我的右脚往后一缩,膝盖顶在了他最要紧的地方,随着他"哎哟!”的一声痛呼,我尽然一翻身将他推下了床。
两个人都紧紧抓着对方,谁也没来得及撒手,我跟着他"嘭嗵"一声滚落到地上。
这一下,调了个个儿,我在上面占据了优势,很快就翻身站起来,重新躺床上,不再理他;而通道本身就很挤,牛二娃个头又比我大很多,被卡在通道里,一时间起不来要紧处的剧烈疼痛,再加上刚才摔下来,背脊摔得生疼,同时又被婆娘压着了,几样疼加在一起,让牛二娃一阵吡牙咧嘴。
忍着疼痛在黑暗中扑腾了半天,牛二娃终于从地上爬起来。
站在床面前,回想起这几年来,自从婆娘出去打工,就很少再尝到女人的滋味儿,现如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躺在自己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