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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卖小孩的眼神终于松动了一些,抓着他的衣裳:“你这衣裳是什么时候买的?看着挺贵。”
小银松了一口气:“师姐忘了,咱们的衣裳都是师父定好买家以后,买家给咱们送上门的衣裳啊。那不是为了让大师姐和二师姐混进王府吗?”
“大师姐?还有二师姐?”陈圆懵圈了,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可能不是大化门唯一的女弟子。
好了,那么问题来了,我是大师姐还是二师姐哪?
小银看出她的困惑:“二师姐放心,小纤大师姐现在还在崇王府里呢!师父说她也有饭吃。”
好吧。
陈圆知道自己是二师姐了,但听着“小纤大师姐”这个名字,她肝就一颤,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等等,这个什么小纤师姐,怎么还在崇王府?
合着我去杀崇王,我身死牢狱,而师姐小纤却好吃好喝还生活在王府里?
陈圆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想到地牢里崇王冷漠冰寒到了极致的眼神,陈圆打了个冷颤,更加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银毕竟还是个孩子,陈圆在他嘴里问不出更多信息,只知这一切都是师父他老人家安排的,只好作罢。
她提着小银:“这套衣裳拿出来换钱。”
小银年纪虽小,但也是要脸面的:“师姐,我不想光**。”
陈圆:“……卖了再给你买一套衣裳。”
小银:“咱们就没有其他可换钱的了吗?”
陈圆左顾右盼,东张西望,还真让她找到了一个。
小银怀里那个药酒葫芦被她一把拿了过来,倒点在手上,随手抹了抹额头和脖子上的伤。
“嘶——”火辣辣的疼,还有一股怪怪的药味。
想到师父一门从西南边陲过来,少数民族多少有点草药方子吧?她决定试上一试。
城门口摆地摊的,除了刚才吃饭的馄饨摊子,只有零零散散十来个卖针头线脑、土产破衣裳的小贩,还有些日子过得太拮据的老农民,脚边堆了几个不知名的块茎,打算换几个铜钱或换点粮食回去。
陈圆带着小银也蹲在一群小摊贩中,手边只放了一个药葫芦在面前。
三三两两出城进城的小老百姓从他们面前走过,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和葫芦。
等了好半天,居然没有一个人上来问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圆发现买卖好不好,跟广告做得够不够有正相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