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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撮鸟,还是厢军,比真土匪还土匪。”

吴亘与孙宏随着人流走到马厩,去取自己的坐骑。

走到坐骑旁,吴亘眉头一皱,打量了一下马儿四周,止步停了下来。

一旁的孙宏刚要上马,却被吴亘拦下。

吴亘伸手在二人马鞍下翻找起来,很快两个小巧的铁蒺藜被取出。

这铁蒺藜被人硬嵌入鞍中,藏的颇为隐秘。

有此物在鞍下,初始马儿并不会感觉到什么,待骑行时间长了,一路颠簸,尖刺伸出,刺伤马背,疼痛之下就可能惊马。在密集的队伍中,后果可想而知,骑手不被践踏至死也会重伤。

孙宏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头怒视四周,想要找出是谁使出的这腌臜手段。

吴亘拍了拍其肩膀,“算了,此次试炼鱼龙混杂,下手之人早已离开,只要小心些便是。”

二人翻身上马,随着人流前行,此时才发现,原来参加试炼的人如此之多。放眼望去,足有几百人,听说还有一部分人从另一处集结地赶来。这么多的人,却只有十几名身披甲胄的军卒护送。

看着滚滚人流,孙宏忧心忡忡。吴亘驱马距其近了些,轻轻拍拍孙宏肩膀,“有本伍长在,放心就是,五两银子可不是白拿的。”

一路前行,整整走了一天,途中只是休息了一次。这一路之上,不时有人马儿受惊,有人莫名在马上晕厥倒下,可谓状况百出。

那些护送的军卒对此视若罔闻,只要不发生骚乱,理都懒得理一下。

日暮之时,众人赶到了一处大河渡口,已有许多人在此歇息,想来是另外一路试炼之人。

站于大河之畔,河面奔腾澎湃,流水极天。一个个的浪头,如渴骥怒猊,一路挟雷裹电,咆哮而去。如此寒冷的冬日,河面竟然没有结冰。

长这么大,吴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羁的巨流,目眩神迷之下,浑身汗毛竖起,身体逐渐僵硬,渐至紧绷。意经不催自动,眼神如风雪一样纷杂,口中喃喃有声。

过了许久,众人已经下马歇息,吴亘眼神也渐渐清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孙宏看了一眼大河,又看了一眼如痴如醉的吴亘,不明所以,“吴兄,此河可是有什么蹊跷。”

吴亘脸色已恢复正常,不答反问,“此河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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