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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裴艳娇容失色,一膝跪在她面前,把那个手提包捂在胸前哭求道,严出纳,你行行好,给我退掉这**……
你胡说,我哪里给**你了?你还不走,要继续在这儿闹,别怪我不客气。严出纳又侧转身朝堂屋里瞄一眼,用威胁的口气说,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你要是闹得不能安生,我就采取措施,马上把狼犬的链子解开,它咬伤了你,我是不管的。
堂屋里的狼犬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它又发出“唬唬”的叫声回应。
你这么害我,还觉得不够,还要放狼犬啮我,是不是?裴艳忽然感觉求她是没有用的,便站起来,把跪酸了的膝盖揉搓一下,再直起身子朝前走几步,在大门前停下来,指着严出纳忿然地讲,你就把狼犬解开吧!被它啮死算了,横竖被你害成这个样子,我也不在乎这条性命。
敢情面前的女人像是豁出去了,严出纳心里还真有点发怵。但她是个不示弱的女人,横着脸说,那好,我就进去把狼犬解开链子,它咬了你我可不管。
遂扭过头,径直走进中堂,果然就去解开那条系住狼犬的链子,当链子的一端刚刚从墙头的挂钉上松开,那狼犬像是请缨上阵的武士,立马朝门外跃冲,尚未跨过大门,就被拉住了脖子,因为套住脖子的铁链并未解开,而铁链的另一头正拉在严出纳手里。
严出纳心想:我怎么会放狼犬咬她的呢?现在惹了一个可以抵赖但是难以甩开的麻烦,要是再惹一个麻烦,可是推脱不掉的罪证,我会做那种不理性的傻事吗?我解开这条系住狼犬铁链的一端,不过是赌气而已,只想威胁她一下。若是门外那女人要跟她斗法,犟着不走,继续闹,她可没谱了,不知该怎样收场,正犯难之际,门外那女人却不见了。
她走出大门一看,那女人已退到城墙下,只现出一个背影,步子很慢,想象得出,她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严出纳对狼犬投以赞许的目光,说你还蛮厉害呢,你一出动,她就吓跑了。
刚才的一幕,被严出纳家中的财神全然目睹了,他对严出纳如此蒙骗裴艳有些不满,更不满的是对她丈夫冷高嗜赌的放荡行为。
他原本到这个家来助力他们夫妇劳动致富的,可是眼下,尤其是冷高尽想着干那些不仁不义的事,这迟早要出大事。
如此这般,财神觉得自己不必要护持着这个家了,便要弃之如敝履,一走了之。他才走出门,门神追到场子里一把拉住他说,财神爷,谁得罪了你?就这么走了。
财神说,这家的主人心肠坏了,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