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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司命的**造成的割伤长不过紫苏的手掌,深也不及紫苏手掌的厚度,直穿过那个圆形的旧伤口。即使一切在雾中都显得模糊不清,紫苏还是能看到伤口的边缘全部剧烈地肿胀起来,就好像这个伤口已经许多天,而且一直没得到任何照料一样,它已经不再出血了,但鬼子母的能力却无法使它消失。
“这个,”花重锦轻轻碰了碰那个圆形伤疤,用讲解课程般的语调说道,“很像是囊肿,但淤积在里面的不是脓液,而是邪恶,还有这个……”她的手指沿那道割伤划过,“似乎是充满了一种不同的邪恶。”
她忽然皱起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鼍龙派鬼子母,声音中流露出忧愁和辩解的意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谢惠连,我从没遇过这种情形,从没有。但我要告诉你,我认为如果我稍迟一会儿,大约如果你一开始没有立刻采取措施,他现在就已经死了。而现在……”全丹派鬼子母叹息一声低垂下头,连身子似乎也缩小了。“即使是这样,我相信他还是会死。”
紫苏摇摇头,竭力想要说不,但她却没有力量挪动自己的舌头。她听到舒月在低声祈祷。那个女人用两只手抓住武泰的一只袖子,武泰紧锁眉头盯着令公鬼,仿佛正在尽全力要弄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谢惠连弯腰拍了拍花重锦的肩膀:“你是在世的姐妹中最优秀的,大约是所有姐妹中最优秀的,”她镇定地说,“没有人的治疗能力能与你相比。”花重锦点了一下头,站起身。身体还没完全站直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鬼子母的沉静雍容。谢惠连却双手叉腰,满面怒容地看着令公鬼。“呸!我可不会让你死在我手里,小子。”
听她的口气,仿佛这全都是令公鬼的错。这一次,她没有**紫苏的头顶,而是在紫苏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站起来,姑娘,傻瓜也知道你不是个胆小鬼,不要再惺惺作态了。武泰大君,你背着他,现在
ωωw.应该来不及包扎伤口了。这片雾不会慢慢等我们的,我们最好先离开这里。”
武泰大君犹豫着,大约是因为谢惠连不容置疑的气势,大约是因为舒月举到他面前的手。他突然收剑入鞘,一边低声嘟囔着什么,一边将令公鬼扛在肩头。
紫苏捡起那把有苍鹭铭文的剑,小心地将它放回令公鬼腰间的剑鞘里。“他会需要它的。”她对武泰说。片刻之后,武泰点点头。实际上,武泰这么做对他自己而言是件好事。现在紫苏已经将全部的信心放在那位鼍龙派鬼子母身上,她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