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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选择在那一年的那个时候跳楼。
或许……也是有枫叶的原因。
她以吸血鬼一般的模样攀附着哥哥长大，眼看着哥哥和枫叶即将成为真正的情侣，想到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
张念念应该是在那一刻，真的不想再拖累张无了。
总不能拖累他一辈子吧。
拖累到他结婚，拖累到他有孩子，拖累到他老去。
难道她要吸哥哥的血一辈子吗？
蓝潼后知后觉的想明白了这件事，但……或许那对兄妹已经在世界崩塌的时候，一同灰飞烟灭了吧。
曾经幼时许下的约定，即便是下地狱，化成鬼，他们兄妹也要在一起。
蓝潼感觉他们之间的感情太过沉重。
这就是亲情吗？
在她以前了解的人类世界观里，还以为亲情多数存在度父母的孩子之间，竟也不知兄妹之间也能有这般让人震撼的亲情。
“小黑，你去进阶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原本还兴冲冲期待着进阶的小黑，现在却无动于衷。
“我很担心你的状态。”
蓝潼道：“我没事。”
“如果你有情绪理解不明白，可以选择暂时不去理解，想太多，你会忍不住暴躁的。”小黑想起蓝潼暴躁时的表现，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那简直了。
蓝潼以前没有主观思想，却还偏偏是个死心眼。
越想不通越要想，搞到最后因为思绪太过杂乱，整个人暴躁到炸裂，拿着武器乱打，看见原子弹都要上去踹两脚的程度。
哪一次都能给原本的国家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小黑被研发人警告过很多次，不要让蓝潼陷入思绪复杂的程度，她只要像个人就行，不用真的像人！
和人太像的话，国家就不会再用她，只会把她粉碎！
小黑被警告了很多次，每次察觉到蓝潼思绪暴躁，它就得立刻好声好气的相劝。
蓝潼：“你好烦。”
小黑：“……”
他忍不住想暴躁了。
黑总俊美的脸上压抑着火气，“我给你一次重组语言的机会。”
蓝潼立刻改口：“哥哥快去升阶吧，我想看看哥哥变**的样子。”
小黑冷哼一声，算是放过她了。
“我刚看了一下，真正拥有人类身体了之后，我们系统是可以拥有一个名字的，我就可以像你一样不再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