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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反正只要你一死,这鲁王的王位便是我的了。
"王爷与兖州知府可有往来?"
"不曾。"
听到骆思恭的提问,鲁王没有任何犹豫,给出了他的回答。
对于此事,他有绝对的自信,他连王府中的事务都不想管,全都交给了刘和处理,一心只爱声色犬马,又怎么会有兴趣与一个文官打交道,平白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鲁王上一次见泰兴王是何时?"
这一次骆思恭的问题,让鲁王一时语塞,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七年?八年?本王记不清了..."
鲁王犹犹豫豫的说道,言辞之中充满了不确定。
不过骆思恭好像对鲁王的回答非常满意,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冲着鲁王行了一礼,便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朱由校。
"皇上,臣的问题问完了。"
骆思恭的话,着实让鲁王与朱由校有些摸不到头脑了,将鲁王叫来,就为了这三个不明所以的问题?
"有话直说。"
朱由校的语气有些许不耐烦,以前的骆思恭办事没那么墨迹啊。
"皇上,锦衣卫已经初步掌握了泰兴王涉嫌其中的证据,根据泰兴王自己供认,此事乃是鲁王授意,故而臣才斗胆请让皇爷将鲁王请来。"
听到自己的弟弟居然与此次叛乱有关,而且居然将脏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鲁王朱寿鋐又惊又怒,一把跪倒在了地上。
"皇上,本王冤枉啊。"
见状,朱由校连忙示意朱寿鋐起身,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明白此事与鲁王无关,症结恐怕在那位泰兴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