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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都是前车之鉴。
姜少卿则是摇了摇头,显然对二人的看法不太赞同,这位在血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男子,显然是抱有自己的看法,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说明什么,只是一手接过林砚手中的那张地图,又一手拿起那张郡城图纸,纷纷相邻地挂在墙上,眼球左右移动,各自审视着这两张南唐谍子呕心沥血的作品,颇有一股将军行军布阵之前,沙盘轮兵布阵的英武气息。
上官仪颇有些柔润地看着这个背影高大的男子,不由得咯咯地笑了笑,调侃道:“姜公子?哦不,姜少城主,民女呢,对于这类排兵布阵的男儿战事,自然是懵懂无知,您心中那些所思所虑的兵法韬略,不知可否告知几分?好让小女子见识见识一番。”
说懵懂无知的屁话,自然是假得不能再假,这一男一女从一开始不服气林砚时,自然是同仇敌忾,而如今却是一对欢喜冤家,多是男子惹得女子心烦意乱。
所谓有人发泄,则有人受气,但调侃归调侃,始终都是言语上的碰撞,姜少卿也是打心底地自认为继承了辽北“好男儿任打骂”的良好民风,就权当女子是在夸耀自己,也是不生气,毕竟来日方长,就算是气也有得受。
上官仪自然也没有得寸进尺,毕竟也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林砚对此也是笑了笑,他也是明白,毕竟以上官仪的水准,也就只能调侃调侃姜少卿了,自己这个无话可说的道士,自然是看一眼都觉得“无话可说”,也就江杰那个深谙江湖情怀的小子拿捏得了了。
姜少卿面对上官仪的调侃话语,虽没有反驳,但也没有似以往那般低声下气地讨好,而是淡淡地回应道:“祁山道据此也有近十里的路程,哪怕是道口,少说也有五六里,在地理绘图上,又是如一头卑躬屈膝的土龙,盘卧在蜀道南侧,倾玄城也有过口头探报,夏朝边州这一整条国界线,至少被南唐的祁党主控了近几百条暗道,其中有一些甚至连天子都不知晓,哪怕是被夏朝所发掘了一些,可自始至终也留有近八成,这些暗道之后经过梳理,又分别掌握到了大内密府以及悬阁的手中,从密函的特有书纹来看,应该是出自密府无疑,别说是两年之前的山道,就算是四五年前,也不足为奇,而现如今考虑的并不是真真假假,而是如何不出则已,一鸣惊人。”
上官仪闻言,颇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将才之姿尽显的男子,从心底也开始有一股敬佩之意。
只有倾玄城的统军将领才知晓,这个平日里与人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的少城主,虽得到了百战老卒的好感,但宣布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