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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酒钱,酒债自是无须担心的,摸爬滚打江湖这么些年,从家乡出来这么久,阅历说道些江湖事的不眨眼的气魄,自然是有的。
江杰倒是不知道,这个一直待在山上的道士,居然知道这么多,自己这信手拈来的老把戏,在那些一样没有见闻的酒家客户面前,效果拨群,在这名已经见过几次生死相杀的道士面前,却已经没有了用处,可能搁在四年前,也照样有用吧。
林砚三人进了黄鞠郡城,本来是可以在明州直入夏朝疆域的,可惜夏朝的碟子那边传来谍报,朝廷之上,宰辅白眉儿的所言所语,边陲城关的军事布防,比以往严明了许多,如若依按原计划行事,无异于是向夏朝的虎口投怀送抱,加上意料之外的小女孩,便只能同姜少卿上官仪商议饶过楚州,本来不需要如此行事,现如今就变成了理所当然。
黄鞠郡倒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既不归属南唐,也不属于夏朝,位于楚霞两州的边境之地,城内本便是自成体系,又定期向这两国朝贡钱财,倒也就自保着周全,两大国即使有兵马相交,也不会动到这里来。
城里大居许多战争遗祸的流民,虽说是流民,但却也不是什么乞丐流氓,只管让其向里面赔钱。
城内能庇护这些所谓战祸流民,自然也有自己的地方能任用这些人,所谓流民只是物质上的落魄百姓,夸张来讲,其中不乏有身具才华的横溢学士,那都是精神意志上极为“富甲一方”的商翁。
城关并不需要什么盘查,基本上就交些许银两就可以进去了,江杰看着那因那么一小粒碎银,就一脸心疼不舍的小女孩,便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等我位列武林之巅,以我和小砚的关系,到时候不说几千万的黄金白银,就是直接把你接入皇朝国库也行,怎么样?够义气吧?”
岑曦自然没有去理会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反而是眼巴巴地看着林砚,就好像在说,为什么要带这个没有用的家伙,这样是在往里面赔钱啊,对此林砚倒是笑了笑,只是摸了摸她那戴着竹绒帽的头,没说什么。
三人来到城内安置外来马匹的马厩厂,成排的马匹并列着,其旁是一座茅草搭建的茅屋,一股入骨的穷酸气息扑面而来,但穷酸的也仅仅是茅屋的排面而已,整座马厩寄养的,不乏也有名马名驹,都是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寄下的。
跨入马厩,其内寄养的马儿出奇的静寂,都是站着闭目而眠,哪怕是那些由《相马》中有记载一二的脾性驳杂的马匹,也是出奇的平静,不发牢骚。
林砚三人径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