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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阳,年仅二十四,便已直达洗浊,虽依旧处于凡人体魄,但仍是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望登顶的一座高峰,毕竟洗去凡浊,换一个层面来说,也是一次脱胎换骨。
武当后山真武湖,在开派初,本是一座“解剑池”,后来在第四代掌教的授意下,改为了“太极湖”,这座锦鲤欢悦,水质清冽的百丈湖泊,湖面终年环绕着不散的雾气,在当朝当代,也被如今中原这位天子,予名“真武”,钦赐仙湖之位,也算是武当近百年来,少有的幸事了……
不知何时传开的投银入湖愿成真,使得如今的真武湖内,沉淀着达官权贵成百上千的金银,就连湖中水位,都上升了将近三寸有余。
以至于武当现掌教张秦阳,都曾呵呵地笑着说:“把这整座武当的殿宇卖了,都不及这座湖来得珍贵。”
湖边有一座简陋的草屋,屋内装饰锦绣皆无,仅有两张桌子三张床,一个火炕双盏灯。
屋内有两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正在执子对弈,白棋后手的,身着阴卦道袍,鬓发有些许苍白,观其容貌应于知天命之年,老人名为俞丙青,乃是武当上一代祖师仙逝前,收的第二个徒弟,处于造化之境,年轻时读过私塾,又是商贾出生,因此管理才华也是极为出众。
另外一位大抵是在耳顺之年,穿着一身尽是补丁的阳卦袍,满头雪白,眼神却无一丝糊涂病残,反倒是气质脱俗,清明心澈。
而他,便是武当现任秦字辈掌教,也是如今天下两座江湖榜上排名前六的高手。
其本就是一个烂棋篓子,大字也不识几个,习武阅籍尚捉襟见肘,更何况想下赢一盘棋,对手还是位腹有斗墨的读书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嘎吱……”一个十八来岁的少年走了进来,右手挠了挠蓬松散乱的头发,左手**腥松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轻声说道:“二位师兄,虹师侄让你们俩吃饭去。”
张秦阳心不在焉地回应道:“先搁一边,师弟你过来,帮我看看这棋怎么下,师兄我都快愁死了,早知道不先手了,招招被拆,你俞师兄咋就跟癞皮狗一般……”
林砚斜眼一看,不耐烦地回道:师兄,你每次找虐都让我帮你,我是真不行了,再说,就你那从棋谱上琢磨的那几招固定把式,不是我打击你,你随便喊个市井小孩,都能和你斗个旗鼓相当。”
张秦阳颇有些郁闷,手中的棋子也感觉无可落局……
看着这个颇受打击的师兄,林砚却满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本剑集,坐在木椅上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