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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好意思，你出来找女人，不是好东西，我挣钱也不是好鸟。
跟楼外楼会所的同事见面，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大家乌鸦一般黑。
但与这些普通人聊天，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觉得太丢人了，还有耻辱感，自卑……
若不是为了看病，绝不会说出来。
李大根明白了，原来这位是下海的那种，自己偏偏打破砂锅问到底，似乎有些不妥：“对不起，我……我只是……算了不说了这事了。”
李有财心跳加快，这女人，竟然是出来挣钱的。
以前每次路过足浴店，发廊，特别是那种店里浓妆艳抹的女人，他总是放慢脚步，多看几眼。
有几次甚至装好了钱，想进去见识见识，到最后他都怂了。
没想到竟然有这样一个女人到了自己炕上。
感觉血管里的血都热了起来，空气也干燥了，嗓子干干的。
纪小小听到道歉，有些意外，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疏远，心中有些感激：“不用道歉，你不记前仇，能够出手医治，其实我应该谢谢你。”
李大根觉得把话题扯远了，咳嗽一声，重新把话题回归治病：“你有母乳大概多久了？”
纪小小回忆了一下，不敢肯定的道：“一个月多点，大概四十天吧。”
李大根有些恨铁不成钢，出现这种事情，却听之任之：“太久了，这种征兆就预示着身体出了问题，为什么不去医治，耽误了太多时间。”
纪小小听到了一些关怀，解释道：“我去检查了，人家没查出来问题，还说是每个人情况不一样，有些人体质会分泌母乳，吃多了雌性激素的食物也会这样。”
李大根号着脉，像是跟朋友对话一样道：“那你应该换个医生再查查。”
纪小小砸吧砸吧嘴，欲言又止，这些话她真的没脸说。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三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纪小小看向李大根，见他再不说话，以为还在等自己说话，低着头低声道：“我为了挣钱，有些男的喜欢喝，而去特意加钱，我就……以为这是个挣钱的机会。”
李大根刚号完脉，松开手，正好听到这句话。
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纪小小的胸口，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脑海了回荡的一句话，有些男人喜欢喝……
李有才听得喉头滚动，咽了一口唾液，慢慢的转过身，唯恐别人看到的裤子的异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