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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逐月动了动手指,身边的保镖取出一盒烟,花逐月从中抽了一支,保镖马上帮她点上。
花逐月抽了口烟,向前走了几步:“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做生意只为求财,不要介入他人的纷争出了任何问题,交给警方处理,为什么你不肯给警方提供视频录像”
谢春雷道:“花姐,唐天一的父亲是华年……”
花逐月反手又抽了他一记耳光,这巴掌打得比刚才更狠,谢春雷的脑袋猛地晃动了一下,两颊火辣辣得疼痛。
周围人噤若寒蝉,花逐月在集团内威名远播,甚至比深藏幕后的董事长姬步遥更具威慑力。
花逐月怒斥道:“我管他是谁任何人走入这里,他们都是我们的客人,你就应当一视同仁,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公平,你连这最基本的原则都秉持不了,难怪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在花逐月看来,无论酒吧的这场劫难属不属于意外,谢春雷都做错了,他就不该选边站队,自以为聪明,帮助唐天一,实际上等于加入了战团。
如果对方不是许纯良这种他所谓的普通人,如果对方是比唐天一更狠的角色,那么酒吧,乃至整烟兰星集团都会被列为报复的目标。
兰花门能够从春秋传承至今,就是因为一直秉持着开门做生意,万事向钱看的原则。
他们不是法院,没资格判断他人的对错,更不会愚蠢到选择站队,卷入纷争。
世事难料,人生难测,今日的超级富豪说不定哪天就会因破产流落街头,今日的平凡少
年,你又焉知他日后不会风云化龙一飞冲天
sevenstar的这场劫难,即便是人为也是因谢春雷出事不当招惹的报应。
“视频呢”
唐天一躺在长兴二十楼的vip病房里,脑海中仍然不时想起许纯良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他的场面,身体的肌肉随之紧张。
每当紧张的时候,大腿上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他认为自己伤的很重,但是警方的伤情报告显示,许纯良并未构成轻伤。
律师原本信心满满地说可以将许纯良送进去,但是今天从派出所回来已经没有这么乐观,派出所给这次事件的定性是互殴,而且他们挑事在先。
唐天一有些诧异,怎么警方的口风突然就变了
律师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