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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可以捞上一笔快钱,杨老板的两只眼睛登时冒出了绿光。
有钱不赚是傻蛋,快钱谁特么不想赚?
杨涛当下郑重表示,若是能挣到钱,他必须跟祎神对半分。
对杨涛提出的对半分赃比例,张祎倒是没什么感觉,杨老板是个讲究人,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但杨涛口中称呼的祎神,却使得张祎不由瞪圆了双眼。
“你管我叫什么?医神?”
杨涛乐道:“你居然不知道?看来这两天你不在医院吧。”
得到张祎的肯定回应后,杨涛嘚啵嘚将这两天他所听到的医院传闻跟张祎汇报了一遍。
张祎哑然失笑。
多大点事啊,值得这帮凡夫俗子如此吹嘘吗?
低调,低调。
祎神这名接着叫。
……
妇产科,25床。
胡珊珊手拿出院通知单坐在床边正发愣。
不得不承认,她的手术做的相当成功。
术后也就二十几个小时,下面就干净了。从周五开始,管床医生就跟她说,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活动一下身子,哪怕是做几个舞蹈动作,也全然没得问题。
今一早,邝主任前来查房,一番检查询问后,发话说问题不大可以出院。
本应该开心才是,可胡珊珊却总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眼,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原因只在于她昨天晚上听到的一则传闻,说给她主刀做手术的并非邝主任,而是那个一见她两眼就色迷的邝主任家的公子哥。
这可让她情何以堪!
她虽然已经年满二十四周岁,但从来没交往过男朋友。只是为了自己的舞蹈事业,才咬牙跺脚下狠心舍弃了那张膜,选择了宫腔镜术式。
结果……
那张膜竟然毁在了这么个登徒子的手上。
胡珊珊有点恼,还有点羞,却怎么都找不到怒的感觉。
那位登徒子的一张笑脸昨天在她眼前晃悠了一整晚,夜里还钻进了她的梦里面。起初确实有些让人厌烦,可久了,也就慢慢适应了,不得已而接受了。
胡思乱想中,病房外突然传来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陌生是因为她跟这声音只说过几句话,而熟悉则是因为这个声音在梦里陪了她一整夜。
胡珊珊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并在心里升起了一个问号,这声音的主人,会来她的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