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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我也去!我去叫苏先生!”
她又风风火火跑了。
我带着狗子先到了厨房。
秦昭就站在门口看狗子:“这狗很通人性,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好。”
“就叫……狗大人,嘿嘿。”他笑得有点孩子气。
我对他取的名字无力吐槽。
我拿出了饭菜和肉骨头。
狗子很乖,把碗放在地上。
碗还是昨晚我给他的那个瓷碗,这种碗要是破了会划破它的嘴。
我回厨房又找了找,找到了一个瓢。
敲了一下,很结实。
我将饭菜和肉骨头都放在瓢里,递给狗子。
狗子又规规矩矩地叼上,走了。
秦昭看着狗子离开的身影,疑惑:“狗大人为什么不在我们面前吃?”
“会不会人家大人也有一家老小要养呢?”我说。
秦昭看向我,平日那双精锐而深邃的黑眸却泛出了水光。
我眯起眼睛,双手还胸:“今天去绛楼看了姑娘,你……发春了?”
他的脸顿时涨红,睁圆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委屈看我:“明明是你轻薄了我……”
“哈?”我朝他张大嘴。
他却委屈地鼓脸摸自己的小手手,侧落脸嘟囔:“我的手……还从没被姑娘……摸过……”
他那样子哪像是我摸了他的手?
更像是我夺走了他小侯爷的初夜。
我懒得看他:“你还记得姑娘说那孙仟是贵公子吗?”
“恩。”听我说案子,他又一秒认真起来,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做作的,委屈表情。
“贵公子的手,会粗糙长满老茧?”我反问。
秦昭的神色开始深沉起来。
我看他,他看我,我们两个立刻前往重案室。
重案室里,楚依依和苏慕白已经就位。
楚依依又抓着瓜子紧张地嗑了起来。
我和秦昭把今天的线索罗列,一条张阿福的时间总算有了眉目。
早上九点,阿福准时到绛楼开始一天的洗衣工作。
平日傍晚四点半,阿福会开始返回,但那天,下雨了。
江南人对夏雨是有所了解的,所以知道这是阵雨,张阿福等了一会儿。
大约五点到五点半之间,阿福离开绛楼,开始返回。
根据正常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