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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说:“两边的家都是你们的家,两边的老人不是爹就是娘。”听上去,他像是在为梦独解围。
此时,苟怀砣的话并没有让梦独意识到,他们暂时没想把他逼上悬崖,他们来这里是维护婚约的,是给婚约加上一重更加牢靠的保险的。
梦独避谈婚约,但是苟怀砣和苟怀蕉还是要谈。
苟怀砣说:“队长也说了,说你这种情况,在学校读书,不能结婚。俺理解。可你要是念完了书,提了干,就还是不跟俺妹妹结婚呢?俺们怎么办?”
梦独说:“我早跟她说了,我不想耽搁她。”
苟怀蕉说:“你已经耽搁俺三年多了,俺不怕你耽搁,这是俺的命,俺生是人的人,死是你的鬼!”
苟怀砣说:“你已经耽搁她快四年了,她可是一门心思全扑在你身上,要不,她跟着你,你看着她天天以泪洗脸?”
梦独有多少话想说,可是,跟他们说不清,只好闭住口,暂时不响。
虽然谈不拢,但还是谈着,苟怀砣说的多,其次苟怀蕉,梦独基本上是做个听众。由于梦独不应承,但也并不反驳,所以,苟怀蕉和苟怀砣的说话口气倒也平静,但最主要的还是,他们还不想跟梦独撕破脸皮,毕竟苟怀蕉想的是将来要跟他一起过日子哩。
时间不知不觉地在溜走。
屋门忽一下开了,瞿冒圣高大臃肿的身躯闪了进来,他看向梦独,却并不说话,似乎三个人的谈话效果尽在他的预料当中,他的目光里透出鄙夷,分明武断地认定梦独就是陈世美之类的忘恩负义之徒。
片刻后,瞿冒圣示意苟怀砣和苟怀蕉跟他到他的房间去。
在瞿冒圣的房间里,苟怀砣对瞿冒圣说了三人的谈话情景,但却是站在他和苟怀蕉的角度上作叙述的。
苟怀蕉说:“俺要是连他一个保证都拿不到,俺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苟怀砣说:“他只要能给俺妹妹写一份保证书,俺们立马就走。”
瞿冒圣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就叫梦独写一份保证书吧。你们放心,我是容不下我的学员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
“有你这话俺就放心了。”苟怀砣说。
“领导你可得给俺做主。”苟怀蕉说。
瞿冒圣让苟怀蕉和苟怀砣先坐着,他一人回到了梦独所待的值班室,没有跟梦独绕任何弯子,道:“你是不是想让他们就永远在这里吃在这里住?”
“当然不是。”梦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