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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君,我超喜欢坐地铁哦~地铁是兼顾效率和公平的超级发明~~~”

“我怎么感觉,地铁是把社畜们送到工位上的,资本家们制造的肮脏血管。”

“你不拿它来上班,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哦~另外,没有资本家的苏联也修了不少地铁线,莫斯科的很多地铁站都超酷呢!”

“苏联不存在了,莫斯科地铁已经是资本家的了。”

“不是国有的嘛?凯恩斯主义在**国家不是越来越流行了么?”

“凯恩斯主义只是让资本家有了更方便去做垄断和透支未来。事实上,那些国家的管理者本身就是资本家。这么想想,现在这个世界,资本家已经是百搭的存在呢。”

“嗯~~~特别是路灯。”

两人又互相讲了几个苏联笑话,什么有人骂赫鲁晓夫是白痴、什么落水大爷靠骂勃列日涅夫得救,不死川的笑声就没停过。

从最开始酝酿的暧昧气氛,也被心跳恢复平缓的两人抛诸脑后。

绕了一个大圈,从国立新美术馆正门入馆。

展览的主角是英国画家威廉·透纳。

这位启蒙印象派的印象派大师,在英国人心中和毕加索、莫奈、梵高同样重要。

有人称他为光的魔法师。

常常有人拿透纳的《日出》和莫奈的《日出印象》作对比。

他画的作品里,总有一股朦胧的水汽,给浅间一种钻进桑拿房里的窒息感。

约翰·马丁的《被摧毁的庞贝和赫库兰尼姆》那种灭世的光暗对比,反而令人心折。

丹麦画家哈默修伊的画也被大量展出,在外行人浅间看来,他和画和不死川取法的爱德华·霍珀,有着异曲同工的孤独感。

孤单的人、干净的房间、往屋内投射光线的窗外.

说不定霍珀也曾为哈默修伊的画感动过。

不死川和浅间聊起了哈默修伊和霍珀的技法特征,又聊起了塞尚、席勒、莫兰迪

艺术界里从来不缺孤独大师,他们通过孤独享受如禅定一样的独立、自由的、不被外界打扰的状态。

两人在拉斐尔前派领军人约翰·米莱斯的《奥菲莉娅》这幅画前驻足良久。

“罗伯特君,你知道吗?米莱斯画的每一朵花都有着寓意呢~依靠在奥菲莉娅身上的垂柳,象征着对哈姆雷特无力的单相思;柳树枝头的荨麻代表着痛苦;漂浮在奥菲莉娅右手边的雏菊代表着她的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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