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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讲过贺雷修斯拆桥的故事,让我知道了为谁而战。他也给我讲了范仲淹抬高米价的故事,让我知道了战斗的智慧。”
大辉峻也听懂了,也对这个【大老师】更好奇了。
儿子太像年轻时的自己了,只有热情和爱,却没有找到真正为之奋斗的对象,是不够的。
自己曾经陷入到私人义气之中,忘记了,他第一次走到大阪XC区边界,感受到那份混乱、破败时的初心。
他想改变的不是一两个人,不是一两个极道,而是整个贫民窟.
“既然这样,学业就不要落下。你爷爷已经对我失望了,但是,他一直对你寄予厚望。”
大辉和平对着父亲唯唯称是。
日本人在居酒屋的晚餐,一般准备的菜很少,准备的酒很多。几个少年风卷残云,浅间不得不拿出在便利店买的菜,让服务员处理了一下,放进牛肉锅加餐了。
觥筹交错间,这份免费又不免费的晚餐,浅间只吃了一个半饱。
大辉和平独自送浅间回家。
“大老师,抱歉,阿正他也只是”
“无妨。不知道最好,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夜幕渐深,华灯初上。新桥街道的居酒屋内外,更加热闹。
“大辉,你明白你父亲的意思吗?”
“嗯,老爹还是想让我当金表组。”
“我很好奇,大阪那边的人,会认东京金表组这东西吗?”
“你也说过,偏见都是人为制造的,那么人变了,偏见就不存在了。我伯父是主张打破这种芥蒂,消除地方利益考虑的。”
无论是警视总监,还是更高一级的警察厅长官,大部分都是东大金表组把持。
用手机查了一下,虽然日本现任的警察厅长官是大阪人,京都大学法学部出身,刑事部履历。
当然,也可能是妥协后的产物。
“政法和金融一样不好掌握,你可要加把劲了。自由的侠客只能解决眼前事,只有真正的公仆,才能做百年计。”
“所以大老师才建议,让家里人帮我,今后也要把【无限格斗祭】这个IP交给亮平他们,对吗?”
浅间从包里拿出口罩和帽子戴起来,看了一眼头顶高架,一辆新干线列车正向南方驶去。
“不要太相信我的判断。人生不是守株待兔,适合自己的路,还有方法,都要自己想清楚。”
两人站在新桥站站台等车,8点钟的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