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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眨眨眼:“也没准挺漂亮。”
费南德斯倒没说自己在战斗中吃了亏:“哈,我猜该是个粗腰方脸,猜是个鼻孔比你眼睛还要大的老家伙。”
「你可真爱猜。」
罗兰绷着脸,默默移开视线。
雅姆·琼斯不敢给这位黑教服的‘大人’脸色看,虽然她实在没法喜欢起这个带罗兰走上危险之路的人——可为了罗兰能多点‘安生日子’,女人还是强忍着挤出笑脸,同普休·柯林斯一起招待了他。
“你的‘妈妈’不怎么喜欢我。”
费南德斯当然看得出来。
“她总担心我受伤…”
“珍惜家人吧,罗兰。”费南德斯随口说了一句,似乎发现这话会把气氛弄得太沉重,笑着解释:“「圣焰」向上的每一环,都会让我们不断失去这样的感受。”
“有时,我明明清楚面前的女人不该死。”
费南德斯说。
“但我竟对杀了她这件事感觉不到一丝后悔与怜悯。”
这不算‘吐露心声’,因为每一个接触过神秘的人都有同样的感受。
只是因「道路」区隔出了不同的痛苦而已。
“我常想,也许我们这群自命不凡的仪式者,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怪物。”
更沉重了,费南德斯。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队长打开了话匣子,对罗兰嘟囔起他刚入职时经手的那些案子。
他说,多数仪式者都承受着痛苦,那种无法言说的、唯有当针在你体内时,你才能通过每一次动作感受到它‘异样’的痛苦——这很难受,可要人选,你又该怎么选呢?
“那可是能让人超凡脱俗的伟大力量。”
费南德斯告诉罗兰,只有极少数仪式者会‘享受’这样的‘失去’——他们如鱼得水,甚至渴望每一次更多的‘失去’,让自己的灵魂变得千疮百孔。
“那些人是怪物中的怪物。”
的确如此。
费南德斯。
但我是病人。
罗兰忽然明白这位队长为什么总流连花街了——也许这其中不乏对女性的热爱,但他敢保证,绝对有一大部分钱是花在‘请听我说话’这份额上的。
讨生活不容易。
罗兰心中默默怜悯那些不仅要付出劳动,同时还得训练自己耐性的姑娘们。
如果有一条道路需要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