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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先生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虽然被捉到,但他先死了,就没人能惩罚他。)
在这方面,女人则有些不一样。
对于女性和女性之间的感情,人们在相当程度上持了一种‘视而不见’的态度:
他们知道她们的‘友谊’是怎么回事,她们也知道他们知道。
他们知道她们知道他们知道——然而只要他们和她们都不提,就所有人都不知道。
比如一封感念友谊的书信。
一支象征着友情的羽毛笔或一条项链。
比如一个友谊之吻。
比如一个增进情感的拥抱…或者其他锻炼手与小臂肌肉的优雅运动。
或者其他别出心裁的…让人像琴弓的…
总之会宽容许多。
也许是受了妮娜小姐的影响,他对这些人没什么好坏看法。
他只是没想到,仙德尔会如此厌恶。
“那是一种病,罗兰。”仙德尔毫不掩饰欲呕的表情:“我宁愿在你卧室里发现一头羊,也不愿看见穿着睡袍的兰道夫·泰勒。”
「如果是穿着兰道夫·泰勒睡袍的羊…」
「或披着羊毛咩咩叫的兰道夫·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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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该对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说这些。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渎神者。源自血脉里的病症,会传递给下一代的可怕毒药,永远治不好的、该下地狱——”
罗兰轻轻捏了下手腕,忽然打断了仙德尔的声音。
视线里的浪潮正悄然翻涌。
几个呼吸后。
仙德尔也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鞋底碾断枯草的破碎声。
咯吱…
咯吱…
很快,他们听见了翻动泥土的声音,石子敲在另一颗石子上。
这贼不够小心。
‘跟着他。’罗兰在仙德尔手心里写了行字。
别忘了。
还有两个活着的婴儿没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