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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对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费南德斯一副牙疼的模样,哼了声:“你倒真适合去剧院…我听说,你最近打听哨鸟和针鼹?”
“哨鸟的羽毛,针鼹的舌头。”罗兰说:“晋升需要的仪式材料。”
“够快的。”费南德斯眼神古怪:“我怎么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唔…”队长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就像炉子。我们总得先砍了柴,或买了煤,塞进炉子里,生火,等它旺盛…然后再煮咖啡——每一环,都要重新来一次。”
他说。
“可我感觉你根本不需要这些火焰,柴、煤或温度,好像提着壶,只要等咖啡磨好,就可以直接煮了…?”
「这是他唯一聪明的一次。」
“费南德斯。”
“嗯?”
“如果我说,我是恩者在地上的化身…”
“那我就是可以变**的火车头。”费南德斯表示少扯淡:“我有点关系,可以给你打听打听…别抱太大希望。哨鸟很罕见,倒是针鼹容易——你问过他们了?”
“当然。”罗兰最先找上的就是执行官:“这东西是不是不好保存?”
“也不是。”队长起身摘下大衣套上,“只是不容易见着,价钱也贵。你知道,多数执行官都很穷,哪会把这些留在手里——「圣焰」低环又用不着。”
他说。
“走吧,先去南区找那对丢了孩子的夫妻…晚上还要去墓地。”
休息惯了的队长发出一声哀叹,旋即又恶狠狠诅咒:“要我逮着那贼,他的牙就别想要了…”
罗兰一听就知道他在烦什么:“耽误你惩戒‘邪恶’的女人了?”
“你懂个屁。”费南德斯斜眼:“不合群的‘男孩’。你是不是打算在结婚之后才考虑让妻子手把手教你?”
罗兰跟着他离开办公室,穿过甬道。
“这有什么好‘教’的?”
“别说的好像你多懂。要么,等晚上结束,和我一块…”费南德斯揽着他的肩膀,咧咧嘴:“我请客。”
“我得回家,队长。雅姆和叔叔在等我。”
“是啊,乖宝宝,妈妈就喜欢你这样不用人担心的好孩子。”
在费南德斯看来,罗兰是压根没尝过滋味的男孩。
等他真试过就不一样了。
“我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