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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瞧,他现在可有人撑腰了,都敢用‘勒令’和‘报告’。
可一到二层,罗兰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床上多了条被子。
衣架上挂着雅姆的外套。
多了个枕头。
“…你没回来,我就先让她睡你的房间。咳,没关系,你可以睡在一层的药柜旁边…”坐在椅子上玩手指头的老男人这样说。
就是死活不正眼看罗兰。
“…我并不在乎睡在什么地方,叔叔。”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这么多天了。」
「千里迢迢就为了找个室友。」
罗兰也是这样想的。
这俩人有点奇怪——信里明明都热烈的说什么:
‘万物之父!我多么想让您瞧瞧我那赤裸而真诚的灵魂!’
‘来吧!我同意了!如果您真不嫌弃,愿意像骑士带走您的宝剑!’结果见了面,回了家。
‘您好,柯林斯先生。’
‘哦,日安,琼斯女士。’
罗兰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他多说,就不免有逼迫雅姆·琼斯的嫌疑;
如果他当做什么都看不见,恐怕很快,雅姆就该产生‘愧疚’,告诉他,不该白住他人的房子,要找个工作,然后搬出去了。
「你的叔叔好像也是个废物。」
-
什么叫‘也’,你是不是讽刺我。
「是。」
「你们俩都是废物。」
-
我?-
我已经是个男人,是个硬汉了,你在开玩笑?
「说实话,是挺想笑的。」
罗兰:……
他喜欢阴阳怪气别人,但不喜欢别人阴阳怪气他。
尤其是扳手。
「O型嘴就快要让你高兴死了?是不是要等到耻骨后面那个栗子一样的器官开始发炎才考虑让那玩意去它真正该去的地方?」
好长的一句话。
里面有几个罗兰不明白的生僻词。
栗子一样的器官,发炎,耻骨。
-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你那尸骨无存的苏月小姐姐记忆里的东西…有时候我也好奇,她为什么留给我这些乱七八糟的知识——你知道吗?我已经切掉了许多‘不该存在’的部分。」
「比如‘如何脱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