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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关系后,对罗兰说些什么,导致她不愿见到的结果——比如,远离一个下流无耻的银妇。
她不确定罗兰会不会听那女人的,但她的确担心。
“我们之间?”
罗兰扣着她消瘦的肩膀,明知故问:“我们之间有什么事?”
女人往腰部扯了扯裙子,在自己男人的耳畔呵出热气:“坏男孩。”
他给罗兰展示裙下新买的无形长袜和短裤。
还有那十只染着玫瑰色的趾头。
“我学了个新招数,罗兰。”
她像用火苗加热一头大象一样缓慢烘着:“新的,有趣的…”
通常来说,唯有失了手臂、还没人服侍的,才会想起用另两条本该走路的肢体干其他事——比如,夹起叉子或汤匙,处理日常必要的。
尤其是女士。
若没了手臂,还没人服侍,要将落在地上的药瓶洗干净可就难了。
这残疾的姑娘得学会用脚,先用左边的挡在药瓶背面,作为依靠。
同时,右边的夹着瓶身,在水流下反复梳洗。
她的拇趾和其他趾头要分开,像个血肉构成的叉子,同时,腕子要足够灵巧,小腿和大腿要足够有力量。
她得靠着点什么——如果她真没有手臂。
总之,这跌落泥里的药瓶,绝对体现出了手臂残疾者生活中该遭多少困难,但我想,他们大概无法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心——如果只是洗瓶子,说不准引来的是惊叹和夸赞。
或许还有赛马结束后,马匹唏律律的呼气吸气声。
**肺更大,有时人也会在一些微妙的情况下,让自己的肺变得更大,呼吸更大,瓶子更大。
罗兰本来还想和伊妮德谈谈福克郡,谈谈自己的飞贼朋友和雪莱家的事,可现在,他就像个刚跑完比赛的马,并且完全不在乎自己究竟夺冠还是落到最后。
那不重要了。
胜负属于人类,马只负责享受奔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