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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我信仰万物之父!我是、是是是个虔诚的信徒…你不能触碰我——!!”
**徒挥舞着手里早已熄灭的蜡烛。
徒劳之举。
灵体只是歪了歪脑袋,下一瞬——在敲门声响起前,她碎成无数细小的颗粒,消失在颤巍巍的女人眼前。
叩叩。
有人在门外。
叩叩。
敲得很轻。
警察?
还是…
听见动静的邻居?
是谁…在门外?
女人哆哆嗦嗦,早已没有提着沸水浇灌一个喉咙的勇气。
她有姐妹,有教友,有那满腹毒计恶意的同伙,可如今,在面对一个不可能战胜的怪物时,她所依仗的并不能给她带来任何帮助——
她或许只是脚趾头沾了点水…
却认为自己征服了海洋。
她抽泣起来。
无论门外是谁,她都完蛋了。
彻底结…
不,不对。
‘我还有机会…’
那怪物好像消失了。
女人扶着墙壁,双腿像两朵狂风中的旌旗。她站了又站,最后,索性趴在地上,爬到那血里,到那尸体旁,掀开无头的肉,挖出里面的——那把单发**。
有了它。
她还能活。
咔嚓。
粗长的子弹被顶上了膛。
假如是警察…只要他破门而入,我就开枪,开枪打死他。如果是两个人,我就找机会,先打死一个,再用烛台砸死一个…
她心里计划着,预演自己如何脱险,逃去玛德琳小姐身边,通知她,通知…
或许,她可以直接逃跑?
她幻想着,却听见‘嘎吱’一声。
门被拧开了。
一团昏黄的摇曳着,嘎吱、嘎吱,被提着。
有人踏在吱呀作响的木板上。
是皮鞋。
他进了屋。
穿过厅。
踏进了黏腻的血肉里。
女人把枪藏在身后,抬起头:提灯的是个男人。
戴着礼帽,黑斗篷罩着厚实的风衣。
他有一双和灯火颜色相似的眼睛…
“夜安,费因斯女士。”
他说。
…………
……
咚。
丽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