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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嫩’来描述,可事实就是如此。
——当案件刚刚发生时,只是死了几个**。
这没什么大不了,或许是仇杀。
接着,死了几个扛包的工人。
这没什么大不了,或许是帮派。
然后,开始死那些有正经工作,有伴侣和孩子的男女。
然后开始死年轻人。
甚至有人丢了婴儿。
他算是苏格兰场经验丰富的警察,可当看见这一桩桩血案,胃里也会翻腾作呕。
更遑论他的助手。
“这案子我们管不了。”
老警察把手装回皮手套里,抚上腰间的火器。在这儿也唯有这东西能给他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叔叔?”
“叫我警长,或者巴奇先生,擦不干净屎的小**。”
“…我说了,那是有人推了我。”年轻的助手揉了揉眼角,从腋下抽出纸板,翻开念了起来:“根据调查,这女士是肥皂厂的员工,平日里没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他丈夫是个铁匠…”
老警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不耐烦地点上一支烟,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起来。
但助手还是一字一句的念完了它。
自己叔叔什么德行,他早就领教过。
“别这么看我,小混球。我破的案比你父亲上过的女人都多。”
侄子有点恼火:“他对我的母亲无比忠诚!”
“哦,那肯定。否则你认为凭他的脑子,能每一次把姑娘带回你母亲的卧室后,还能大摇大摆的把人送走——你母亲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知道吗?”话里暗示了什么不言而喻。
“巴奇!你这个老**!”
“我能收留你就证明我是个合格的亲戚。还有,你父亲真该好好对待你的母亲,就凭他那一支烟的水准,还能让你母亲死心塌地——她年轻的时候可人见人爱。”
“倘若不是她经常给我说好话,我早就半夜找上门,把你那疑似跳蚤的父亲打出屎来了。”
他深嘬了一口烟,挑衅似的将满嘴的烟雾和臭气一股脑吹到自己侄子脸上。
“少学他那正义感,远近闻名的傻瓜。”
“如果他早点学会低头,就能保住自己的左腿。”
助手瞪大了眼睛:“因为他永远不会!所以,才救了我的母亲!”
烟雾缭绕。
“…是啊。所以我才没把他打出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