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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天说地。
她们甚至能骑马,能参与打猎,能歌唱舞蹈,能每年和自己的丈夫、家人旅行,享受一切最时髦新潮的东西。
——更离经叛道些的,甚至去做学者,研究员或使个假名当诗人、作家也没什么不可以。
她们不理解「银纺锤」。
也不需要。
‘那些?我们生来就有。’
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们才是「女性」。
她们的情夫或丈夫,那有马车、怀表和丝绸高帽的,才是「男性」。
不同物种之间的语言是不相通的。
这也解释了仙德尔为什么对这教派不屑一顾,包括伊妮德半句话都未提过这些人。
“所以你应该明白,能加入「银纺锤」的仪式者,绝不是为了教义和信仰而来。”
仙德尔不无嘲讽。
的确。
人会为猫、狗、马甚至猪说话,但绝不会认为自己和它们是同类。
“这些没什么能耐的**徒,教唆信仰她们的,让她们证明自己的‘虔诚’,让她们‘缝合’自己,然后,用‘纺锤’惩罚丈夫和他周围的亲属,或更阴险‘柔软’的手段——但凡被发现,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社会意义上的身份,从市民变成了**徒。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哦。”罗兰恍然:“只要死者没有任何男性亲属,或继承财产的人…”“正确,罗兰。”
仙德尔赞许。
她们会挑选那些亲戚不多,且都在本地,甚至住到一块的;她们挑选那些社会地位不高,或居地偏远,关系简单的;她们会挑选家产相对丰厚,或至少易于出手的…
最后,继承了财产的人,真能牢牢把握住这些财富吗?
获得了信徒,又获得了信徒奉上的财富。
他们不会在意,究竟是丈夫警惕起来,压榨妻子;或妻子暗地里‘觉醒’,伤损丈夫…
这都是「银纺锤」乐于见到的。
受苦难的‘淑女’多,她们就是「银纺锤」;
受苦难的‘绅士’多,没准就是「银手杖」。
无论倒向哪一边,出售刀刃的商人总是获利者。
获利,永不休止的获利。
就像仙德尔·克拉托弗所说。
她们的教义光明崇高,她们的手段卑劣残忍。
罗兰有点失望。
或者说,对这故事感到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