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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只是一个假面沙龙,罗兰。聪明人会在其中找到合适的组织加入——一个方便自己交易的,安全妥当的临时组织。”
她托着腮,望向窗外。
“不过这世界上可没有‘绝对安全’。如果心怀恐惧,仪式者根本不必到金岛去。”
仙德尔说。
实际上仪式者之间也很少干这种事,除非利益大到足够让人铤而走险——否则多数情况下,大家还是维持着相对的‘友善’和‘体面’。
金岛就算了,一个带着面具的梦境,没人知道彼此身份的黑湖。
但醒时世界可不同。
你并不清楚交易者的背景,也不知道他斗篷下究竟藏着什么。
冒然结仇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除非有人能够完美掩藏自己,不留下任何痕迹。”
扫了罗兰一眼。
“比如,白纱杀人魔…”
这个臭名昭著的、虐杀了克洛伊爵士的凶手仿佛真消失了一样——监察局的警探们找不到丁点线索,甚至连参与调查的顾问(警探上级)都对此束手无策。
“但他得小心。”
“一旦被高环盯上,可绝对跑不掉…他应该见识过了,在布里斯托尔。”
罗兰低头摩挲着手腕上冰凉的鳞片:“所以。”
仙德尔:“所以…”
细长的生物从罗兰手腕上苏醒,悄无声息地滑过他的腿,车座和另一条腿。
攀上了她的小臂。
仙德尔看看小蜡烛,看看罗兰。
然后被獠牙刺入手腕。
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牙印。
“晚上早点睡,仙德尔。”罗兰朝她笑了笑,掀开窗帘,拉响车铃:“梦里见。”
…………
……
清晨的药铺没什么客人。大门紧闭,两侧的窗户倒开了条缝。
罗兰拎着大包小包,路过时还能听见屋里不在调上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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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又胖了。
罗兰像个窃贼一样眯着眼,从那条缝里看他撅着**扫地,边扫边唱,又时不时从油纸里捏一根不知放了多长时间的薯条塞进嘴里…
罗兰就在窗外盯着他唱完整首歌,放下笤帚,抄起药柜上撕了封皮的诗集。
“啊!我的琼斯!”
罗兰:……
扳手:……
响亮悲切的声音,仿佛舞台剧中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