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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公正教会,一个标榜绝对公平公正,到处为那些受了不公之人开口的‘正义’仪式者——他们之中的执法部门会是什么样?
今天,黄金天秤的两位仪式者,就给罗兰演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幽默短剧。
她们先是话里话外说那盒子不吉利,或许是给死人陪葬的;接着,又暗示周围的客人们,说那盒子既然该在墓**,为什么会陈列在这店的玻璃柜里呢?
她们质疑它是否漂洋过海,又说绝对付得起五十镑,前提是它真的‘漂洋过海’——
她们拿出钱,却让售货员也拿出它‘漂洋过海’的证据。
那是不可能拿得出来的。
“公平,先生。”
撞角女士大摇其头。
“即便我们不买,也早晚会有其他人上当。这价格真不够公道,我奉劝您少干这种骗人的事儿。我们原本为了其他大事来布里斯托尔…”
“倘若这在伦敦,我们可就要好好和您的老板聊聊。”
如果说这话的人是个故事里的人,罗兰会想像他必定高大魁梧。
有一张刚毅果决的方脸,眼中射出冷峻寒光——
他会发出正义的质问,然后,那胆怯的邪恶者便在质问中瑟瑟发抖。
可惜。
发出这质问的人可不为了正义或公平。
“标出什么样的价钱取决于店主,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你看,罗兰,我说了。你早晚会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人见人厌。”
公正教会,黄金天秤。
“我不明白,仙德尔。”
罗兰看那不再讲价钱,却开始对着周围客人宣扬这木盒绝对价格虚高的两个女人,实在不明白她们这样做的目的。
“这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仙德尔食指点了点唇瓣,笑吟吟瞧了眼‘还是太年轻’的罗兰:“好处就是——虽然她们买不到,但后来的客人,绝对不会花五十镑这样‘虚高’的数字了…”
“公正。”
“并不只为了自己。”
罗兰翻了个白眼:“她的公正好像没包括店主和那辛辛苦苦将这盒子运回来的船长与水手。”
仙德尔一脸‘惊讶’:“你怎么能这样说?这盒子本来价格就标得太高了,不是吗?”
“你怎么知——”
罗兰一愣。
忽然明白这场交流从一开始,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被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