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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记忆中那燃烧整片海洋的火焰最明显不过——但既然伊妮德这么问…
“她不是「圣焰」。”
就一定不是。
“一个秘密。”
伊妮德说。
“审判庭曾经不止一条道路。”
每个人都知道,「圣焰」是审判庭的标志——除了随着上升,越来越冷酷的心灵外,那抹耀眼的烈焰才真正让人恐惧。
但在很久以前,审判庭是有第二条道路的。
直到黛丽丝离开醒时世界。
那条道路被斩断。
从物质面,也从精神层面。
没有人知道如何制作出那条道路的准则物,也再没人从密传中找到过那条道路的仪式。
“它就像完完全全不存在一样。”
提起往事,伊妮德不禁为遗失的珍宝叹息:“即便是一些从未有人涉足的道路,都会有准则物或仪式在金岛流传…”
“但黛丽丝的道路,完全消失了。”
伊妮德说。
“那条道路的名字是…”
“「勇者」。”
气氛一时凝滞。
“罗兰?”
勇者…
伊妮德轻唤了一声怔怔出神的男人。
“你该多休息,少思考。”
她更喜欢那个将嘴巴当成探索未知的火烛,当成满足他雄性好奇心的工具,在遍地雌玫瑰的土壤上行开辟者之事的男人——而并非这个拧眉沉思个不停,甚至要让自己变成雕塑的青年。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罗兰。
他痛苦,她就更痛苦。
因为她遵循了那或许永远不该听、不该做的预言,可能亲手埋葬了无数人视若珍宝的东西,让齿轮背离了原本的轨迹,与她的渴望啮合。
她是卑劣冷漠的窃贼,强盗,屠杀者,却又矛盾的不希望在意之人看见她的卑劣冷漠。
这想法无疑显得她更加卑劣。
我要怎么表达我那比**更猛烈、比忠诚更永恒的情愫?
伊妮德不知道,她没什么经验。
但唯独一点。
她看过不少书。
也‘请教’过不少‘专业人士’。
她知道该怎么打断一个男性的沉思,知道一旦吸他们脑子的东西,他们就再也无法思考——至少在短时间内,空空荡荡。
有点下流。
但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