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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宅还是那副充满了金镑气息的模样。
换了些灯罩,沙发和餐桌的装饰,客厅里还多了一根巨大的象牙。
“…许多庸医企图让我接受他们的‘割裂’疗法,要用沸腾的开水烫肚皮,然后再把头发刮掉,用锯子或什么尖锐的东西…我还没愚蠢到相信这些人的说法。”
兰道夫不等坐下,就发起牢骚。
对于自己的妹妹,他绝不会冒险——特别是亲自去休养院见过那些‘手术’后的病患。
要么痴傻,安静,几乎没有了自我;要么疯疯癫癫,过于‘活泼’。
她们中多数都出现了发热症状,太多人没坚持下来。
这也算治疗?
这是谋杀。
“…他们还侮辱我,说我是不开智慧之光的人。哦,我一天赚的金镑,够他们一年的用度了。”
罗兰端着茶杯,调侃兰道夫:
“我还真不知道,你一天能赚多少。兰道夫,说说看,让我恨恨你们这些富人。”
兰道夫笑问:“我听说,执行官的周薪是三镑?”
罗兰说比那还少两镑。
“那你可要多恨一段时间了。”兰道夫扯扯立领,解开两枚,将脖子彻底露出来,往沙发上一瘫:“…这样说吧,罗兰。因为贝蒂不怎么花钱,我每周只给她八百镑的零用…她也花不完。”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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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她八百镑’。
「伱要干十几年,才等于**小姐一周的零用。」
「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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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每周有八百镑工资,我就在木板床上铺一张最柔软最昂贵的毯子。
「是啊是啊,就算女王也要睡在黄金浇筑的床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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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讽刺我。
「哈哈。」
罗兰想了想那八百镑到底能买些什么,又忽然发现,他好像没见识过真正的‘昂贵’。
他到这座繁华之城没多久,算起来,还是个‘乡下人’。
“我每周送你的雪茄,最小盒的都要几个金镑,罗兰。”
兰道夫倒是无疑炫耀这件事,随口一提,从木盒里捏出两根雪茄。
今天的更粗,茄叶也比以往颜色要深。
“…那位爱德华·史诺先生绝对不同。他得了我的准许,每天登门,观察了贝蒂一周。然后才和我商讨。”
兰道夫给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