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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他们找回来!”
他身边最后一个仆人傻笑着点头,转身往屋里跑。
天气越来越冷了。
“…是!哎呀!贝内文托先生!我可一点都不冷,瞧您,能在这儿等您,第一个看见您,可是我走了大运!”
寒风中的管家扯裂了脸上的干皮,笑得比剧院里的演员还要夸张。
“快请进…对极了!老爷正准备晚上的宴会,您或许不清楚,只为您,我们全都忙起来了…不不不,那一点都不辛苦,我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特别是听说,今晚老爷宴请的人是您…”
笑容可掬地把人送进们,安排好女仆,平克转过身,立刻阴下脸。
‘几个该绞死的懒货…’
三个仆人消失的就像花街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你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可贵客已到。
老爷再不下来,就太失礼了。
平克垫着脚,往门口瞄了一眼。趁着空档,咬咬牙,扭头往楼上跑。
二层。
自切莉·克洛伊死后,夫妻共用的卧室就被用厚木板粗暴地钉了个严实。
老爷专门腾出一间房子作为卧室(虽然他很少回来住),其次,就是他看书的书房。
在西南方向,最里侧。
这个时候,他应该和奥兰多·威尔森先生谈论大事呢。
‘来不及了,要来不及了…’
平克踩着地毯,腰板笔直,脚下却像湖面下的鸭脚一样倒得飞快。
近了。
“老爷啊!我英俊而精明的先生啊…”他嘴里念叨着,放轻步子,先侧着耳朵,在门上听了片刻。
屋里没有交谈的声音。
叩——
一声。
只用来提醒屋里的人:请准备,有人在门外叫门了。
然后稍等片刻。
叩叩——
两声。
这才是正式敲门。
与此同时,门外的仆人也可以说话了。
“老爷,威尔森先生,客人已经到了。”
平克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门外,心里默数着数字。一段漫长的沉默。
然后…
叩叩——
第三次敲响门。
理论上来说,这时候,房里的主人就该回话了。
然而。
依然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