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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之恨。
本来父亲的身体情况堪忧,听到狗东西过河拆桥后急火攻心,进了医院。
“结果到了办公室,他底下的人吐露了实情,我当即愣在原地,他把人赶出去后我才反应过来,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我在那时还抱有亲情的念头认为他不会将人逼上绝路。”
华南主家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那时候怎么没一刀捅死他丫的。
“后来发现我太天真了,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罔顾人伦。那老畜生威胁我,说出去没人会相信。他要的是技术和药方,既已得手人也不必留。药方由我家申请了专利技术,他打着代加工的名义投放上市,利润归他,污名归我。”
季儒卿沉默了许久开口:“你还是帮他隐瞒了,不然消息怎么在几个月前才爆出来。”
华南主家叹了口气:“我没有隐瞒,是被压下来了。我抱着玉石俱焚得到心态和他们拼了,结果呢?他们把责任撇的干干净净,从滕锐药业的创立开始就说明了他们要分走我们家所有的市场占比,甚至独占整个市场。”
“他们舆论控制的能力你清楚,好比碧澄天家以及等等大中小企业成为他们垫脚石,做到真正的如日中天。”
“说到这我父亲没有任何私心,他如果有私心完全可以拒绝掉合作。因为他坚信市场需要竞争保持活力,靠竞争推动发展,不然我家早就独吞整个中西药市场。”
季儒卿捋了捋思路,华西主家应该是眼红华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想来分一杯羹,计划成功之后他看见前景广阔于是创立了滕锐药业直接挤兑掉华南家。
在经营滕锐药业期间,他还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比如他手中被查封的违禁品滞销,他想了一个能卖出去又不会坐牢的好办法,利用华南家的药方把锅推到他们身上。
这么想来,华南家实惨,简直是无妄之灾,也不怪她想捅死华西主家,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平民愤。
“现在华西主家已死,季筹是怎么威胁你的?”季儒卿有一点暂未明白。
“若说那**人还会有所顾忌,担心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儿子疯多了,他让我顶罪,用我父亲要挟我,我们之间必须进去一个。他要洗清滕锐药业的丑事,需要一个替罪羊。”
“年初时他来商量,不对,是通知这件事,我大骂了他一顿让他滚,过了一个月他放出了致幻剂的消息想要逼我就范。如果我再不认罪,整个华南家都会为我的任性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