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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儒卿很给面子的回握一下:“你好,叫我季儒卿就行。”
此刻他是谁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他的底裤都被季儒卿八卦出来了。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少主帮我教训那不成器的哥哥,给您添麻烦了。”季筹对于这件事确实想感谢她。
“不用谢。”顺手的事,季儒卿把他从家主候选人的位置上扯下来也是顺手的事。
“我见两位少主一起出去的,想必见过那女人了吧,如果她说了冒犯的话请见谅。毕竟此事因我而起,让二位因此不愉快是我的失职。”季筹说话堪称天衣无缝。
“哦见过了,没关系,她是她你是你,不用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季儒卿话锋一转:“她一直强调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我不信,你们的身份地位不太相符啊。”
和季筹想的没错,季枫年方才的语气和季儒卿现在如出一辙,他们哪里是不相信,不过是在等一个时机证实他们的关系然后看好戏。
恶心,真恶心,一个个都揪着他不放,他绝不能被拖下水,绝不能。
尤其是季儒卿那双充满侵略性的双眸,如黄水晶般澄澈透亮。
季筹其实很讨厌她,凭什么她能拥有完美的出身,一个充满爱的环境,可以肆意妄为。
这是他第一次见季儒卿,厌恶和嫉妒爬满心头,他第一次明白原来有人看一眼就很讨厌。
她站在人群之中那么亮眼,就连季离亭也围着她转,为她折腰。
同样讨厌的还有季枫年,他比季儒卿还要顺风顺水,爸爸妈**宠爱一个不落。
他可以不用考虑自己的未来,他家里人永远会为他铺好路,走的永远比其他人高。
家庭环境带给他们的自信千金不换,所以很恶心啊,凭什么他们能拥有,凭什么命运不公。
不过没有关系,家主令握在手中,谁敢不从。
季筹放在口袋的手紧握家主令,从它身上得到了安慰:“一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罢了,不必管她。”
为情所伤?她看的开明多了,爱情算什么,唯有金钱带来的才是生活支柱。
“嗯,事已至此也不必再纠结了。”季儒卿注意到他双手插兜,在耍帅么?中二病犯了吧。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季筹离开了。
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他,两个没经历过风雨摧残的温室花朵怎么会懂他爬上来的艰辛。
季儒卿**着腿上惊蛰的脸,看不懂现在的小孩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