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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明日事明日议。今天天气挺好,出去走走?”季儒卿主要还是来旅游的。
季枫年没有心情,他恨不得马上见到方经懿:“没心情。”
“哎呦喂,你又不是守寡。”季儒卿伸出一根手指:“我可是花了一千万,如果没见到人,就算他在外星我都会把他绑回来。”
“噗,行吧,出去走走。”季枫年很幸运认识她,
平时看她大大咧咧的,但她真的很仗义。
佛罗伦萨并不大,靠两条腿就能走完不少景点,它们分布集中。
出了酒店便是老桥,桥梁大约一百米,连接着阿尔诺河两端。
季儒卿打算接近黄昏时折返回来看日落,感受被诗人称之为翡冷翠的浪漫。
季儒卿带着相机,款式像几年前,逐渐淡出了市场。
“你这相机看上去用了挺久的。”季枫年见上面有几道划痕。
“有三年了吧。”季儒卿翻看照片。
摩天轮上的日落?什么时候拍的,这个构图不像她的风格。
“看不出来你还挺念旧的。”
“款式会过时,它的价值不会过时。”季儒卿找好角度,咔嚓一张。
“唔,感觉你的故事也不少。”她家的事,季枫年略有耳闻。
“每个人都会有故事,一段经历或者一件事都可以称得上故事。”季儒卿对着他的脸拍了一张:“下一站,圣母百花大教堂。”
季枫年对这些人文艺术不感兴趣,在他眼里无非是头顶全是人的画,四周全是花纹的大房子。
季儒卿和他这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毫无聊天欲望,她一个人径直爬上教堂的顶端,俯瞰大地。
托斯卡纳的艳阳高照,这座文艺复兴时代的古城保留着它昔日的辉煌。
一旁乔托钟楼的钟声敲开了季儒卿无限的思绪,片刻的宁静被季枫年打破。
“想什么呢?”季枫年跟在她身后爬上来。
她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发呆好久了,季枫年有些担心她的情绪。
“没想事情,我在放空自己。”季儒卿摇头,离苍穹越近,心也越静。
“年纪不大,怎么说话一股老家子气?”季枫年宽厚的手放在她头上,怎么看都是个小姑娘。
“被我哥带大的,估计被他传染了。”季儒卿的毛被他的手压扁。
季鸿恩经常辗转于世界各地,唐闻舒就担起了养季儒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