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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
他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抵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慕瓷被迫抬头,迎合他的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一瞬间浇筑在了两个人身上。
慕瓷本能的蜷缩成一团,却被男人用小腿抵住了膝盖。
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几乎已经湿透。
“小阿瓷,”男人沉哑的嗓音撕咬着她的耳垂,引起一阵战栗,他哑声,“你是想在这里,还是洗完澡后在床上?”
慕瓷一怔,本能抬头,耳根红成了煮熟的大虾。
她咬唇,“先,先洗澡。”
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的哼笑,“那就选前者。”
他弯腰,抱起了她。
喝醉酒的霍行涧,跟平日里完全不同。
他比平常放肆,却也比平常多了几分温柔,慕瓷脑袋逐渐变得混沌,在热气升腾的浴室,她看到了洗手台上的镜子。
雾气隐隐绰绰,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人的倒影。
霍行涧就像是吐信的毒舌,将视作猎物的兔子紧紧包裹。
一寸一寸,缠绕收紧。
那窒息的力气不至于让兔子立刻死去,却也不会伤害到兔子,它留有活口的给兔子留了生的余地,却又寸寸让她濒临死亡。
直至最后,彻底失去力气。
……
慕瓷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侧熟睡中的霍行涧。
他赤裸着上半身,一只手还抵在她的后颈。
她昨晚,是枕着他的胳膊睡的?
慕瓷沉默了两秒,彻底冷静下来后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空气中,还飘散着酒味。
她下意识动了动腿,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分尸了。
“不想睡就继续,”就在慕瓷卯足劲儿挣扎想起身时,耳边忽然传来男人淡淡凉凉的嗓音,“反正我时间多的是。”
慕瓷瞬间全身僵硬,侧头看向霍行涧。
他没睁眼。难道是她她耳朵出现幻觉了?
慕瓷深吸了一口气,平躺在跟咸鱼一样沉思了很久,确定霍行涧醒来之后,才闷闷出了声,“你不去上班吗?”
话说出来,慕瓷觉得自己的嗓子快冒烟儿了。
霍行涧懒散掀开眼皮,睨了她一眼。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