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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为至强。”
“当然，这至强也只是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不受拘束，若是去往天外，恐怕是会贻笑大方……”
徐渊静静地接受这些信息。
其中还有天宇大陆的地理和各类人物传记，但他打算等有空再在脑海中梳理。
反而是转向《功法变异杂谈》。
这《杂谈》明显是残缺的，属于人为搜集的。
翻阅了几页，徐渊觉得有些遗憾。
但其中一句没有完整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功法异变，说明这门功法原本的形态不是如此，是由于灵气不够自行退化了……”
这句话到这便戛然而止，这也是徐渊唯一注意到的话。
“灵气不足……难道去天外后，《九霄雷》还会蜕变？”
又继续梳理记忆，直到数日之后，他已经站在金玉城的最高处。
悬衍道人亲自接待。
“薪火秘境的‘灵’，也并不希望让你离开此地，它的判断下，你离开此地遭遇袭杀的概率在九成以上。”
“但你若是真要离去，它不会阻止，强者都是在经历无数风雨和磨练之后才会诞生的，此物可抵挡天景境强者的一击，用得好，可能让你绝地翻盘。”
悬衍道人将一枚玉符别在徐渊的腰间。
“一般人不会注意到此物，你随时佩戴比较稳妥，免得对方出手太快，你来不及反应。”
“我金玉阁能做的只有这些，接下来你能成长到什么程度，皆是看你自己的机缘了。”
悬衍道君看着徐渊离开金玉城，离开薪火秘境。
他相信徐渊可以成长起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路。
“去吧，去创造属于你的历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