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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沅不知道怎么说。
林娜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
姜沅勉强扯了扯嘴角，“我去收拾东西。”
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先前被陆夫人赶出去的时候，该收拾的都差不多收拾完了。
剩下一些没收拾干净的，也就两袋子的事儿。
花了十来分钟，这屋里已经找不到姜沅的痕迹了，她拎着袋子要走，林娜又拉住了她。
姜沅不解的看着她，觉得林娜给她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一种，说不上来的矛盾。
正常来说，她不是应该炫耀，嘲讽吗？
可她总是欲言又止，仿佛有些话想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说不出口。
姜沅不知道她都已经住到这里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盯着林娜看了许久，姜沅终于忍不住开口，“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林娜缓缓松开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姜沅拎着两个袋子走出卧室，打开门，陆南踉跄了几下，险些摔倒。
偷听被抓了个正着，陆南面色窘迫，“那个，收拾好了？”
“嗯，你不是走了吗？”
陆南尬笑道，“想着帮你来着。”
偷听半天，什么也没偷听到，还被当场抓住，真的是太丢人了。
他一把夺过姜沅手里的袋子，“今天太晚了，我带你去别的房间休息。”
“好，谢谢。”
陆南无视了她的谢谢，领着她去前面空房，将她送到门口就走了。
姜沅看着这个房间，比他的主卧小了点，不过也没什么区别。
在床上眯了会儿，早上天刚亮就被喊起来了。
冯颖催促他们赶紧去离婚结婚，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非得在这个节骨眼离婚，同时还要结婚。
姜沅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赖着不去。
于是，三人一块坐上了去民政局的车。
路上因为尴尬，谁也没说话。
离婚协议还是按照之前那份的条件，姜沅没什么意见，她不要陆南也不愿意。
想想林娜，只是怀孕了，她就得到了老爷子五十多亿的资产，姜沅只是一套房和两辆车而已，相比之下过于寒酸了。
和之前离婚差不多，流程很快。
当工作人员看到他带着另外一个人去而复返的时候，表情管理差点绷不住，陆南自己也尴尬，全程低着头，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