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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现在过得好,但他还是得出去,他的牵挂还在深渊里。
他现在都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囚他,又为何蒙他眼。
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柔软的吻,温谨珩不禁对自己有些恼火,掐着指尖逼退那画面。
面前的人又是不回话。
温谨珩好脾气地重复,“求你了,放我走吧,你都关这么久了,我在外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还是没有得到答复,温谨珩有点泄气,那人明明就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
“说句话好不好。”
“你在听吗?”
面前站着的人突然抬步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
温谨珩立马弹起,“你明明就在听,为什么不理我啊,反正你也蒙了我的眼了,说句话怎么了。”
铁链随着他的移动叮当作响。
视觉被剥夺后,听觉总是会被放大的,温谨珩清楚地感觉到那人站起来朝他走了一步。
那人走一步他退两步,温谨珩再三重复,“真的求你了,放我走吧。”
把四个铁链都拽到极限,温谨珩退无可退,他叹了口气,语气是十成十的哀求,“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的,真的求你了,你也不是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面前的人又朝他走了一步,温谨珩又道,“求求你了。”
感觉到面前的人马上都要贴过来了,温谨珩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四肢逐渐绵软,他微怒,“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对方还是不答,温谨珩咬着唇抗争,身子还是软趴趴地倒下了。
面前的人像拎东西一样,将他手脚的四根铁链聚集一处,直接把他拎在手里往回走。
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温谨珩小声嘟囔,“像拎着玩具一样。”
那人将他放回了床上,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平平地躺着。
那人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俯身下来,花香扑鼻而来,温谨珩全身狠狠地颤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脑中一阵恶寒,真是恨死了他一点都动不了,如那次一般,柔软的唇直接贴上了他的唇瓣。
温谨珩再次怔了怔,丝毫反应都做不出,脑袋有些昏,也不知道因为花香还是这个唇。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那个唇已经将他的嘴唇**了。
温谨珩身上使不上力气,咬了那唇一口,那柔软的触感便从他嘴上消失了。
他不禁高声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