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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担任副主任后搬到原先的副主任的隔间去办公,孙亚玲坐到了张亮先前的办公桌。张亮一直以来与大家之间相处的比较融洽,办公室几个同事之间还是与以往一样随性热闹。

忽一日孙亚玲来向张亮请假,零零后的小姑娘非常直爽,她大声告诉张亮她的抑郁症这两天发作严重,需要到市医院看心理医生。抑郁症这个敏感的话题,要是出现在七零后八零后的人身上,他们以一定遮遮掩掩,怕被别人知晓,零零后的孩子却直言不讳。

听到孙亚玲的话语,办公室的人围拢过来,大家都关心孙亚玲的病情。孙亚玲大方的告诉众人,她的这种情况在现在的初中、高中甚至大学中已经比较普遍了,她埋怨说谁让我们出生在一个竞争激烈内卷严重的时代呢?众人唏嘘不已,老杨首先开口,他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没有太大的升学压力,但经历过高考的我现在还有一些后遗症,比如经常做梦的内容还有与考试相关的事情,而且事情总是不顺利,不是考试中试卷字迹看不清楚就是钢笔写不上字,或者是考试时间到了,自己却还找不见考场,着急的脑门发汗,常常被急醒,醒后才意识到是一场梦。你们现在的压力更大了,家长、学校及社会方方面面都会对你们施加压力,原先孩子时期的快乐童年到如今变成在学习的牢笼中度过。”

老杨的话引起了众人的议论,几个年轻人都是经过高考拼杀,招聘考试,历经重重关卡才获得今天的工作,他们更有发言权。刘强首先吐槽,他说:“我中学时上的是私立学校,那种地狱式的管理模式你们估计想象不到,一月放一次假,而且仅有周日一天,学校为了监督学生,不仅仅是在教室装有摄像头,教室的窗户都是特制的玻璃,里面看不出去,外面能看进来,教学楼的每一层都有专门的政教员巡查,随时监控教室里学生的一举一动,发现学生上课上自习打瞌睡、转头、移动位置等等小动作都要扣分,随时都可能被叫出去接受训斥甚至体罚。学生就是机器,只能不停的刷题训练,从早到晚挣开眼睛就是学习,我们班曾经有一个同学不堪重负,跳楼**,学校悄悄给家长巨额赔偿了事,我们班心理有问题的学生很多,我还是运气好,只是轻度抑郁,在大学期间逐渐自愈的。”

李琴也说:“我算幸运,父母比较开明,在学习上对我没有太大的压力,但是学校每周每月的分数排名,家长会的成绩通报,亲戚邻居的关心询问,将来的就业问题等等让人无时不在成绩的攀比中生存。压力之大让人崩溃。”

张亮也经过严酷的高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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