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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迷迷糊糊抗起来就在,哪来眼前那么多事。
宫女将绣鞋取来时,林钰挂在人肩头脑袋一直垂着,血往脸上灌,一张小脸通红。
又催促一番,许晋宣才不情不愿,把身上的姑娘往地上放。
林钰一只脚刚踩到绣鞋,身形不稳一个趔趄,背后又有人立刻扶住她手臂。
手很大,稳稳地扶住叫人很安心。
她认真穿鞋,并未注意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就这样夹着个她对望,无声中打了一场仗。
“好了。”
直到林钰自己站稳,从两人间钻出来。
不等许晋宣再开口,她先声夺人:“我就留在这里,你仔细想想自己错哪儿了,想清楚再来找我。”
扎他一刀是解了点气,可那解的也是前世死在他手里的气。
虽然现在已经好很多了,那日夜里也是真的很痛、很难过,林钰不想被他捉回去,然后强硬地逼迫自己忘记。
少女作势向鸣渊身边靠了靠,鸣渊也站出来一步,用身体将人虚掩住。
见他们二人站在一起,许晋宣良久未说话,盯着林钰看了很久很久。
“你的情蛊发作,也找他解决吗?”
他逼近一步,又问:“林钰,那天你怎么捱过去的?”
林钰的脸色变了变。
鸣渊却听不下去,也不给人面子,拉过人便往宫内走。
许晋宣也伸手,她便又卡在了两人中间,一人攥一条手臂。
他非要问那种事,林钰反应过来,也觉得他存心给自己难堪,甩开他的手道:“关你什么事!”
随后也不管他还立在那儿,头也不回跟着人往里走了。
殿门合上,鸣渊才开口道:“不必在意他说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两人心知肚明,虽算不上什么男欢女爱,却也是实打实的肌肤之亲。林钰清楚记得他掌间带有薄茧的触感,轻轻刮蹭便能引起一阵颤栗,浑身上下几乎都感受过了。
将这些绮丽的回忆都压下,她才低垂着眼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哪怕两边都在权衡对方身上的利益,可阿渊与杜琬,还是极有可能会定下婚事的。
林钰很快就从绮思中抽离,鸣渊却没那么果断。
就因为许晋宣问了那样一句,他也不受控地开始想,先前发作的时候,是另一个人在那样安抚她吗?
是可以做得更少些,还是要更近一步?